畢竟通天水柱是這個天下運轉的一部分,就比如潮流的漲退,日夜的循環。
那骷髏頭彷彿在天涯逐步放大,間隔他們越來越近。
“做好全麵防備的籌辦!”月靈梢低聲喝道,他已經預感,有一場大戰行未到臨!
“你說得對,或許我們能夠退一步,將魔族逼回解夢海,然後在解夢海裡封印他們。”槐思考著,心中已經有了些許設法。
“無人曉得魔皇的真正氣力,哪怕是魔族侵犯過的北陸,也冇有人瞥見過魔皇的身影。”有一名將軍說道。
“兼顧?”月靈梢有些迷惑地皺起了眉,又朝著那骷髏頭看去,發明那骷髏頭固然氣勢澎湃,卻真有些外強中乾的模樣。
對方這麼做,不過是虛張陣容一番,給人族營建他們很強大,無可對抗的模樣,從而從心機上開端打擊他們的防地。
“魔皇?”青竹枝有些迷惑,同時又有些震驚。
魔族就如許毫無前兆地出兵了!
而魔皇真副本體的位置,槐也是不清楚的,特彆是他被封印在魔潭裡的那段時候,幾近完整隔斷了星魔圖與魔皇之間的聯絡,更是冇法感到到魔皇的位置。
他也算是見證過槐解開封印的見證者了,也曉得那七顆珠子的能力,連槐都冇體例衝破的封印,用來封印通天水柱,也不曉得能不能行。
青竹枝深深呼吸一口氛圍,眼底浮起龐大的神采。
“封印了通天水柱,那星魔圖如何辦?”柏沙就站在槐的身邊,抬眸看了一眼他,給他傳音說道。
此時,遠方的天空俄然傳來了陰沉的低笑,還帶著陣陣覆信,讓人耳朵感受極度不適。
“人族......”魔皇的吼怒如同風暴普通,帶著一種撕扯的破裂感,傳入統統人的耳中。
哪怕骷髏頭冇有行動,那壓迫感仍然能傳到每小我的心中,壓迫著每小我的脊梁!
具有星魔圖的星魔主是魔皇的部下,而那骷髏頭恰是魔皇的意味,他來到疆場,是因為疆場呈現了鎮魔傳人嗎?
月靈梢幾個氣力高強的將軍還好,在他們身後的那些兵士們,在如此強大的壓迫感之下,呈現了麵色漲紅的環境,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五臟六腑都被擠壓的痛苦感受。
他現在最大的慾望便是能夠離開星魔圖的掌控,不,或許該說,讓星魔圖滾出他的體內!
“嗯,看出來的。”槐神采如常,他感遭到他的星魔圖冇有任何的竄改,如果魔皇真的到來,他和柏沙天然能感遭到些甚麼。
大師沉默不語,槐也不曉得在跟青竹枝低聲說著甚麼,讓她的麵色變更莫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