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齊等閒把手刹一放,一拳把被槍彈射得儘是裂紋的擋風玻璃砸碎,對著陳漁喝道。
但與此同時,一輛霸氣的大切諾基也自斜刺裡殺出,在小轎車即將撞上輝騰的一刻,轟的一下頂在小轎車的側身上。
此人看到齊等閒的竄改以後,不由嘲笑,雙腿一下蜷曲在了胸前,當即一招“兔子蹬鷹”奔齊等閒的胸膛踢去。
他的腰腹一擰,好像一個圓球,矯捷非常。
此人倒是在這個時候身材往地上一躺,用上了綜合搏鬥的擒拿路數,兩腿如同剪刀一樣對著齊等閒的支撐腿剪來。
槍彈潑水一樣打在輝騰的車身上,濺起無數的火花來,玻璃窗都被擊破。
他兩把匕首捏在手中,身材貼腸,往前瓜代斬擊齊等閒的小腿!
但他低估了齊等閒那可駭的指勁,腳踝一下被手指扣住,立即傳來不堪重負的骨裂聲,痛得他接下來的行動也一併變形,力道天然也就不全。
“快走快走。”齊等閒催促著道。
恰在這個時候,汽車的轟鳴聲從齊等閒的背後傳來。
陳漁的嘴角不由悄悄牽動了兩下,陰沉著臉持續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