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等閒氣得夠嗆,就這麼恩將仇報的?
“我很感激你,你做得很好。”
向冬晴鼓勵了一下齊等閒,人家冒雨去乾這類傷害的事情,如何也得安撫一下。
向冬晴轉頭看著他,當真道:“你也要謹慎一點。”
向冬晴看到齊等閒後,不由狠狠一怔,皺了皺眉道:“你腰上掛的是甚麼?”
向冬晴笑眯眯地說道:“渣男出車禍,不是應當普天同慶嗎?我會給你多燒幾根香的。”
王虎的這顆腦袋顯得很猙獰,張著大嘴,瞪著充血的雙眼,一臉的死不瞑目。
不過向冬晴的反應也是夠快,立即跟齊等閒拉開了間隔。
俄然間,一陣陰風吹過,也不曉得那裡有隻夜梟叫了一聲。
向冬晴愣了愣,直接翻了個白眼出來,這他媽的,天底下有幾個玉小龍啊?天下上有幾個女人能跟她相提並論?
一下車以後,齊等閒翻開承擔,一顆被血糊住了的人頭咕嚕嚕就滾了出來,落在了向冬晴父母的墳場前。
她沉默半晌,然後說道:“你等我兩分鐘,我去換衣服,我們立即就走。”
齊等閒感覺怪怪的,五十年的老茅台,就著薯片吃,很有些當初龐秀雲把它拿來做了醉蝦的感受,暴殄天物。
“如果不是你有女朋友了,我說不定都能夠考慮一下。”
齊等閒靠在一座墓碑中間,吃著還冇吃完的薯片。
向冬晴冇有答覆,而是歸去很快換好了一身衣服。
齊等閒曉得,她是怕徐傲雪那些人冇招數了,狗急跳牆,對他停止人道主義毀滅。
很快,兩人就到了公墓山。
向冬晴呼吸都不由短促了兩下,內心已經模糊猜想到了甚麼。
阿福也不敢怠慢,怕是有甚麼焦急的事情,倉猝去把向冬晴給叫了出來。
“冇乾係,我不在乎你的,你也不消在乎。”齊等閒笑嘻嘻地說道。
這個時候,雨已經將近停下了,隻剩下一些小小的雨點。
齊等閒卻隻是一笑,說道:“我既然承諾了你明天要拿他的頭來祭,那就必定不會有錯!”
這三口入腹,燒得喉嚨火辣辣的,一股暖流充滿了全部腸胃,讓他的體溫開端逐步降低起來。
齊等閒掛在腰上的承擔裡的血都已經被雨水衝乾了,現在正滴答滴答往下滴著水。
“明天,總攻。”向冬晴俄然道。
齊等閒可不敢讓她給落下,車在她的手裡,要被扔在這荒郊野嶺的處所,本身走歸去可得花好大會兒時候。
不過,他也感受獲得,向冬晴的竄改真的是不小,從之前的冇甚麼情感,不苟談笑,到現在能跟他開打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