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覺,我的這個發起夠不敷有誠意?”
齊等閒淡淡道:“徐舵主一聲不吭就讓全部東海省的建材商斷了我們的質料,現在還籌辦把獨一在給我們供貨的紅馬建材整死,莫非感覺很有事理?”
說完這番話以後,齊等閒本身都把本身給氣笑了。
“齊總明天既然也到了夜色酒館來,那想必是要處理當下的題目的!”徐安說道。
徐安微微一笑,提出了一個很誘人的前提。
一旁的葉楓也是儘力憋笑,齊等閒的脾氣他當然最清楚,在二當家麵前裝逼,那必定冇甚麼好果子吃的。
紅馬建材現在光是運送泥沙之類的玩意,都有上千萬的利潤,再加上後續七七八八的建材,幾個億都打不住。
馬洪駿陰沉著臉,說道:“是徐舵主不給我麵子吧,大師都是龍門的一員,你有需求這麼咄咄逼人?”
徐安把雪茄放進嘴裡,吸了一口,噴吐出非常濃烈的煙霧來,冇有說話。
他這氣度,大佬的味道實足,給人一種很強的壓迫感,讓世人都感覺很故意機壓力。
“我的前提也很簡樸,那就是你立馬堵截對和向氏個人有關企業的統統質料供應。”
齊等閒也在高低打量著徐安,感覺東海省龍門分舵也不過如此。
馬洪駿的神采一下就變得很丟臉,他如果堵截了那些供應,賠錢的但是他。
馬洪駿皺了皺眉,冇有說話。
冇故意機壓力的隻是齊等閒一小我,他隻感覺這貨真夠裝逼的,這類人如果餬口在幽都監獄,估計裝不過半天就得被打出屎來。
齊等閒麵無神采地看著徐安,道:“徐舵主是不是本身太傻逼了,以是也喜好拿彆人當傻逼?”
徐安壓抑著內心的肝火,如果這麼輕易就被一個年青人給激憤了,那他這個分舵舵主未免也過分掉價了。
徐安直接就在馬洪駿劈麵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今後一靠,右手搭出沙發去,食指和中指動了動。
“我不打壓你,那還打壓誰?!”
馬洪駿聽著徐安這番咄咄逼人的話,不由氣得火冒三丈,冇想到徐安今晚竟然把刀子擦得這麼亮,完完整全就是圖窮匕見,不給餘地。
“你明顯曉得向氏個人是我們的敵對權勢,卻恰好要跟他們簽條約,供應質料,這不是叛變我們龍門?”
馬洪駿聽得不由想笑,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徐安這麼被人糗。
徐安額頭上的青筋不由一跳,然後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齊總這個態度,可不像是來處理事情的啊!”
馬洪駿黑著臉道:“徐舵主這麼咄咄相逼的話,那我們也就隻要遵循龍門的端方來處理題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