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帳東西,大敵當前竟敢傳播假動靜,是何用心?來人,把他給我拖出去,亂棒打死!”陸戰年一聲爆喝,當即讓身邊的親兵去將那名侍衛抓住。
起先陸戰年臉上還掛著淡淡的淺笑,但在這些人走遠後,俄然將身邊掛著的一把長劍抽了出來,對著身邊的桌椅、牆壁亂砍。一邊砍一邊氣憤地吼怒道:“蘇揚你個畜牲,如果二長老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將你斬殺,哪怕與你同歸於儘!”
陸戰年見此,也冇有挽留,點了點頭道:“那你就早點歸去安排吧,不過,早晨的時候我會在翠香樓擺酒設席,各位莫要忘了過來。”
固然他不想承認,但究竟上,現在的陸家確切比不過寧家。並且因為冇有其他世家援助,陸家能夠說是輸定了。在這類環境下,誰還會傻傻的應戰?
翌日,他固然活力,但還想去掙取一下其他世家的幫忙和支撐,畢竟,他陸戰年可不是一個情願坐以待斃的人。可這時,陸家的信使到了,直接留下宣戰書,便倉促分開。
當陸戰年將宣戰書看完以後,本來就不好的表情變得更加糟糕了,寧遠山的用詞極其刺耳,一副誓要與他決一死戰的架式。
不過,也不曉得是他的演技不過關,還是那四名二流世家的家主太聰明瞭,早晨翠香樓的宴席,他們竟然一個都冇有來!
陸戰年悄悄地看著他們,目光有些陰冷。很久,終究還是點了點頭,然後揮了揮手,讓押著那名侍衛的親兵退下,一邊悄悄捏著本身的指頭一邊問道:“把你曉得的事情詳細說出來,如果你敢有半句虛言。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名侍衛冇想到陸戰年會是這類反應,嚇得神采一白,趕快趴了下來,大呼道:“家主冤枉啊,部屬豈敢謊報動靜?二長老確切已經被人斬殺,已經有探子發明瞭他的屍身!”
即二連三的變故,讓他非常憋氣,差點憋出內傷。
看到他這副模樣,陸戰年心中冇出處地一陣膩煩,喝罵道:“滾下去吧,傳我號令,讓帝都的探子以最快的速率過來見我。如果他們不能給我解釋清楚這件事情。死!”
但是,他才方纔安下心來,府外俄然奔來一群人,為首的乃是一名宮中寺人。
看著空蕩蕩的翠香樓,陸戰年的神采陰沉得將近滴出水來,隻恨不得當即殺到那四個家屬中去。
不過,他畢竟還是忍了下來,因為他曉得,這些人既然敢明著不給他麵子,那八成已經找到了能夠與本身對抗的背景。與寧家決一死戰期近,不宜節外生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