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對方說出這些話,顧清弦愣住了。他竟然不明白對方說的這些究竟是甚麼意義。
“你肯定?”男人定定的望著對方,蹙眉開口道。
“我要用銀針刺激你的各大穴位,你體內會有一些反應,但切勿利用靈力彈壓。在我冇有開口提示之前,你隻需躺著就是。”玄歌安靜的答道。
顧延聞言是既詫異又驚詫,他壓根冇傳聞過解毒還需求這麼做的。
冇體例,玄靈大陸之人受傷,向來就是依托丹藥和藥材醫治的,底子冇有醫術。顧延不曉得她要做甚麼也很普通。
見此景象,玄歌的眉頭不由輕蹙了起來。
顧清弦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過身,緩緩將褻衣全數脫了下來。
被少女的眼眸諦視著,男人的呼吸不由得有些短促起來。顧清弦眼眸微垂,故作平靜的開口問道。
經曆過兩次雷劫的他們,精神本身的防備力堪比盔甲獸,若不放鬆,戔戔一根銀針底子就穿不透他們的防備。
就算有些質疑,顧延現在也不敢承認。開打趣,公子的毒好不輕易有救了,他如何能在現在觸怒了她。
顧清弦剛籌辦上榻,玄歌又開口了。
這一聲聲清楚的心跳如同有人拿著一麵戰鼓,在他胸腔內孔殷的狂敲著。
若不是曉得對方的性子,他的確要以為對方是在用心戲弄本身了。
他從未在彆人麵前暴露過身材,更彆提還是女兒家了。活了這麼多年,固然傾慕他的女人遍及了全部東大陸,但他卻從未跟哪個女人如此靠近過。
話音一落,一根銀針再次落了下去。
翻開木盒,一根根如同成人手掌般是非的銀針豁然飛出木盒,悄悄的懸浮在兩人的麵前。
“你這是在質疑我麼?”見顧延一臉的難以置信,玄歌雙眉微挑,沉聲答道。
顧延聽到號令,微微一愣,昂首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後,點了點頭。
瞥見這些銀針,顧清弦的雙眉不由輕蹙了起來。
“是!”
不過看到玄歌接下來的行動,他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顧清弦麵朝床榻,聽到號令,微垂的眼眸處,兩對長長的睫毛不由悄悄的顫抖了起來。
“放鬆些。”
絕對信賴麼――
“抱愧,我並非用心,隻是身材有些不由自主罷了。”男人見此,難堪的答道。
固然他剛纔自發是個男人,就算脫光了應當也冇甚麼乾係,但真正脫光後,他才曉得底子不像本身覺得的那樣若無其事。
見男人上了榻,玄歌這纔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