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說的這個聽夢者和夢魘一族的聖女,她們兩小我是甚麼乾係?”

“貴重的摘星樓會館名流,叨教您此時來這裡有甚麼需求我們幫忙的嗎?現在會館不在停業,以是有些辦事恐怕您享用不到,還要請您多多諒解。”

叢良笑嗬嗬的說,“我是來找聽夢者的,以是其他的辦事有冇有甚麼的我都不在乎,聽夢者在哪?”

畢竟甚麼叫做聆聽夢境的聲音,他感覺這玩意玄之又玄,畢竟他是懂夢魘咒術的。

隻要拿馳名流聘請函來摘星樓會館,摘星樓會館固然不必然為他停業,起碼要為他開門,不能將他拒之於門外。

“您說要來找聽夢者,叨教您和聽夢者有預定嗎?但是我們這邊並冇有您和聽夢者的預定……”

她思慮了一會兒持續說道,“聽夢者的身份職位……在摘星樓非同普通,乃是摘星樓的大人物,而摘星樓會館隻是摘星樓旗下的財產之一,以是您如果有甚麼忙事,我們摘星樓會館能幫到的,我們必然大力幫忙,但是聽夢者是摘星樓的人,並不屬於我們會館。”

他固然不曉得這個旗袍女子叫甚麼,但是前次來摘星樓的時候就已經見過,這個女子應當是摘星樓會館的高層,屬於上官若雪的左膀右臂。

一臉笑意盈盈的看著叢良。

四周其他摘星樓會館的事情職員,也驚奇的看著叢良。

叢良把這話放在心上了,至於要不要讓聽夢者聆聽本身夢境的聲音,他感覺這事兒還是有待籌議的。

他還覺得是馬文長,對聽夢者也不甚體味,但是和現在產生的事情遐想一下,或許就連馬文長都不敢等閒的會商聽夢者。

這倒讓他更加獵奇,聽夢者究竟是誰。

馬文長是武道部的副部長,那也是身居高位了。

不過他馳名流聘請函,所謂的名流聘請函權限是極高的。

“我記得上官若雪當初把這張名流聘請函塞進我手裡的時候,她曾經承諾過說隻要我拿著這張聘請函,我就是摘星樓會館的朋友,不管我今後碰到甚麼事情,摘星樓會館都會儘最大能夠的幫忙我,我記得應當冇錯吧?”

可即便如此,談及夢者,也是諱莫如深杜口不言。

“那乾係就比較龐大了,你能夠瞭解為是師徒乾係,也能夠瞭解為夢魘一族的聖女離京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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