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夭轉頭看了卞沉淵一眼,見到他不善的麵色,這群匪賊怕是很難搞了。她纔剛出去,冇說幾句話,對方就讓步了,足以看出,這個尖刀王,不簡樸。
不過卞沉淵走到了白夭麵前,握住了她的右手腕,在她那小紫花的印記上細心摩挲,緩聲道:“你放心出來,統統有我陪你。”
“老邁,部屬給您帶來了一名,絕對讓您對勁。”保衛狗腿地笑著,將白夭給推了上來。
“我?”刀疤男人哈哈大笑,手中的酒杯晃了一圈,“這周遭千裡,還冇有誰不曉得我尖刀王的名號的。”
“都到城主府門口了,我們城主又不會拿你如何,如何,你還想我們城主會將你給殺了?”保衛不耐煩道,隻要這個女人出來,他就功成身退了,羅裡吧嗦的。
“當然,那你現在,能夠喝下這杯酒了嗎?”他的目光由腐敗竄改成沉迷,眯起了雙眼,細嗅來自白夭身上的暗香,又道了句:“還是個雛。”
但是尖刀王的這一出,讓白夭俄然心中一個格登,他想搞甚麼幺蛾子?
這柄尖刀帶著無儘的嗜血之意,它感染了太多人的性命,乃至氣味都變得充滿血腥。
剛走進城主府,白夭就聞到了一股奢糜的罪過,在最火線的大廳中,一群舞女正在中間舞動,她們穿戴透露,身上隻披一層薄紗,隻要一揭,就會透露身形。她們儘是笑容,驚駭都寫在臉上,乃至身材另有些顫抖,卻又迫不得已地跳舞著。
白夭見機行事,祭出了葉脈神劍直接朝他刺了疇昔,尖刀王的技藝彷彿還不弱,並且非常活絡,在白夭脫手的那一刻,他就抽身退後了好幾步,從桌子上取出了他的一柄尖刀。
場上的女子都已經驚得四散逃竄,酒菜翻灑在地上,場麵非常混亂。
她沉著了下來,望著四周奢糜的風景,眸中閃過一絲冷冽。
讓統統百姓一個月水深熾熱,白夭為此感到自責,如果她來得早一點,這裡的百姓就不會淪落到現在的境地了。
她下認識地摸了一動手腕處的小紫花,那邊傳來了一股溫熱,讓白夭又放心了很多。
尖刀王完整復甦過來,他看向了白夭身後,一名如同天神一樣的男人緩緩落下,他手持長劍,氣勢凜然,藏著無儘的殺意。
那位叫老邁的刀疤男人抬起微醺的紅眸,俄然一笑,目光裡的醉意都冇了,直接推開了身邊的四位女子,取起了桌上的酒杯,一步步走到了白夭的麵前。
他的目光更加淫邪,但就在這時,一道微弱劍芒直接從大廳外飛來,繞過了白夭的頭頂,直逼尖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