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剛從山下家屬返來,還是先去歇息一下吧,我奉告一下家屬裡的那些人,讓他們明天早晨就來,有甚麼事情劈麵說清楚,如果想藉著家屬式微的機遇撈油水,那就趁早撤銷這個設法!”有了陳歌在這裡,拓哉說話都非常有底氣。
“現在家屬已經不像之前那樣鼎盛,他們想找一個新的族長無可厚非,但我也不成能讓他們榨乾家屬的最後一絲營養。”
“陳哥,你睡醒了?”剛一翻開門,白小飛立即衝了上來。
飛絮也看向陳歌。
“你是我們的高朋,又是現在飛絮明麵上的男朋友,以是非論從阿誰角度去說,你都得插手。”
“確切是有目標。”陳歌看著他們,躊躇了一會,還是實話說道。
“甚麼事情?”陳歌問道,“隻要我曉得,就必然會奉告拓哉族長。”
“嘿嘿,我在這裡不是很風俗,並且歇息了一整天,早就不累了,又不曉得去甚麼處所逛逛,乾脆在這裡等著你,下午有人奉告我說要插手一個甚麼晚宴。”白小飛搔了搔頭。
“如果冇有分歧,或許二葉家屬就不會淪落到現在這類境地了。”陳歌點頭笑了笑,家屬內裡的事情,他不會去管,隻需求包管拓哉和飛絮的安然,便能曉得幽龍島的奧妙。
拓哉搓了搓手,有些難堪的問道,這個題目一向都留在他的心中,他不曉得多少次本身深思過,但始終得不到答案,這才忍不住問了出來。
拓哉便反覆問了一邊。
陳歌冇籌辦當著這些山下家屬的人說明白,而是轉頭對著他們擺了擺手,然後帶著拓哉和飛絮一起歸去。
前次剛到二葉家屬的時候,陳歌就插手了一次所謂的家屬集會,而在阿誰集會上麵,那些幾近從不回家屬的人竟然要逼著拓哉退位,這點,陳歌但是清清楚楚記得。
拓哉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麵,沉聲說道。
“這是我分內的事情。”陳歌擺擺手,他平常最受不來的,就是彆人的感激,這會讓他感遭到非常不安閒。
“還是之前的題目,陳歌你這麼幫忙我們,的確把本身置身在傷害當中,也是以獲咎了金川和河內這兩個家屬,固然你的氣力很強,但也冇需求給本身招惹不需求的費事。”
“好,既然你現在不想說,我也就不問了,但還是那句話,衝你這段時候這麼幫我們的忙,不管你有甚麼目標我都會儘量滿足你,哪怕你要的是我這個族長位置,我都會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