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都是廢話!”
“立即聯絡你的部下,問問他們陳歌和二葉飛絮到了甚麼處所,我們現在就趕疇昔,不管如何說必然要把這個陳歌攔住,從他口中問出遠藤和泉左的下落,我不成能讓家屬就這麼喪失掉兩個頂尖的殺手!”
車上河內家屬的殺手全都看到了陳歌的俄然換路,他們顧不上躊躇,趕緊打著方向盤跟了上去,同時將環境彙報給了天方。
“大抵是感受吧,不過當務之急還是處理掉前麵的那些人,莫非你想把他們一起帶到比賽的處所?”陳歌認識到本身這麼說有些牽強,便換了話題。
他們彙報給河內天方,天方又立即奉告了河內流穀。
身後不遠處。
通往特種兵大賽所用處地的公路上,陳歌一手握住方向盤,另一隻手搭在車窗上,手中還夾著一根燃到一半的捲菸。
“感受吧。”
聽到飛絮這麼問,陳歌俄然認識到本身能夠說錯了話,便趕緊找補著。
“那還愣著乾甚麼,快派你部下的人跟上去,我可警告你,如果讓他們就如許分開的話,我要你都雅!”河內流穀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對此,陳歌也點頭承諾,表示必然會庇護好飛絮。
“不對啊,他們這是要往那裡去?”河內流穀伸手在轎車的中控屏上點了兩下,一張四周輿圖,就呈現在他麵前。
他不成能說,本身曉得這些全都是因為九轉元神之力的感知才氣,彆說這麼幾個殺手,就是極其善於假裝和埋冇的人,都在本身的感知力中無處遁形。
“十幾分鐘之前吧,但我不敢太肯定,以是纔會現在和你說。”飛絮搖了點頭,說道。
陳歌手指拍打著方向盤,固然車速已經飆到了一百六,但他神采非常輕鬆,底子冇有感遭到任何壓力。
並肩分開莊園,兩人在上了一輛越野車後,就奔馳分開,向著倭國戰部告訴的地點趕去。
“組長,他們一向都在盯著,必定不會讓他們跑掉。”天方拍著胸脯,問道。“不過組長,就隻是跟上他們這麼簡樸,我們要不要行動?”
就在越野車提速的時候,前麵兩輛轎車也跟著提速。
“我不太信賴。”飛絮搖點頭,她又不是小孩子,當然不太信賴陳歌說的這類話。
“應當是如許,部下方纔給我發過來的動靜,說親眼看到陳歌和二葉飛絮分開了莊園,開車向著東南部遠去。”天方不敢躊躇,立即反覆道。
“是那邊嗎?”陳歌掃視一眼,然後抬開端,看向在視野絕頂若隱若現的山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