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琉璃,你好狠!”憐兒看著花琉璃的手裡,恰是拿著一把小巧的弩弓,不由得瞪圓了眼睛。
“憐兒,我和你前無仇恨,近無憤懣,你為何傷了襲人腹中的孩子?”燕月詰責道。
“我和襲人用一床便好,我又不睡,隻是略微合一下眼睛,倒是你,不能過分於透支體力了!”燕月說道。
“想殺我,你覺得就那麼輕易?”花琉璃不屑的掃了她一眼。
“甚麼難言之隱,也比為虎作倀的好!”燕月掃了他一眼。
燕月用力的抱住了渾身顫抖的花襲人,擋在了花琉璃的身前說道:“花若曦,你想乾甚麼?”
“憐兒,你最好放棄掙紮吧,你內心也明白,單憑著雁蕩山的這些殘兵敗家,底子就不是當今聖上的敵手!”花琉璃歎道。
“是!”大當家的應了一聲,十幾個匪賊一擁而上,便把花琉璃他們三人綁在了一起。
“大當家的,你是聽他的,還是聽我的?你莫要忘了,你那些兄弟們的命,可都在我的一念之間呢,我如果想讓他們死,他們就得死,如果想讓他們活呢,他們就得活著呀!”憐兒咯咯的笑道。
“是嗎?”憐兒儘力的禁止住本身的肝火,一雙陰冷的眼睛狠狠的盯著花琉璃。
“我平生最見不得彆人能順利的生下孩子來!”憐兒陰鷙的笑道。
“大老爺定然會救我們的性命的!”大當家的回道。
“你敢過來嚐嚐?信不信我殺了她?”憐兒寒聲道。
“彷彿有人在上麵行走!”燕月低聲說道。
“我不叫花若曦,我是憐兒!”憐兒妖嬈的笑道。
“滾下去!”憐兒冷聲說道。
“大當家的,你要快點做出挑選!”燕月冷聲說道。
“憐兒你的目標是甚麼?”花琉璃冷冷的打量著憐兒。
花琉璃心中一顫,她凝眉看著憐兒說道:“你是花若曦?”
“大當家的,你瘋了?你不要你那些弟兄們的命了?”憐兒嘶聲喊道。
“讓我死?”花琉璃的唇邊俄然溢位一抹冰冷的笑意。
花琉璃還冇說話,隻聽著內裡轟然一響,有火把就照了出去,而一個帶著麵紗的妖嬈女子,便站在了他們的麵前。
“我想乾甚麼?我便是要你們都生不如死!”憐兒陰聲喊道。
話音落下,卻隻看到那憐兒竟是拿動手裡的長劍狠狠的朝著本身的胸口刺去。
“你先睡吧,這裡另有一條錦被,鋪在身下,免得傷了身子!”燕月把床榻上的另一床錦被遞給了花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