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偉男人的右手吊在了肩膀上,聞言忙道:“是的,七哥,就是他親身帶人來把飛哥抓走的!”
因為這廝最大的長處就是心狠手辣,一向充當姚七的貼身保鑣兼頭號打手的角色。
“彷彿?”姚七眉頭一挑。
七哥悄悄的看著,雙目閃動著氣憤的火焰。
“管他工夫再好,還是一槍撂倒!”一向跟在姚七身邊的一個滿臉麻子的大漢嘲笑道。
姚七緩緩出了口氣,眸子眯了起來:“不管如何,這個仇我們必然要報!特彆肥蛇,必然要死,比起真正的仇敵來講,這類從背後捅刀子的人更加可愛!”
“查到他們了嗎?”
世人紛繁點頭合適,麻子大漢名叫姚順河,外號河馬,論輩分屬於姚七的侄子,在他們這個講究“顏值”的團隊中,算是一個異數。
“能說的話你覺得我想麵對你那張冷冰冰的臉啊?”羅旭道。
“紫荊花圃!”
那人說著,摸出了本身的手機,翻開了拍照機,內裡有一大堆照片,都是同一小我的,點開此中一張,鮮明是羅旭的正臉照。
七哥深深的吸了口氣,徑直朝病院裡走去,來到了重症護理部的某間病房外。
交了過盤費以後,司機一轟油門,進入了中海郊區之地,前麵的車輛順次跟上,明顯都是一起的。
淩晨兩點,五輛分歧型號的車順次從高速公路轉入了沙埠免費站。
“因為他就住在龍口,跟杜虎也是不打不瞭解,現在那邊傳得沸沸揚揚,閆東海就是他乾掉的,並且他竟然一點事都冇有!”
“嗯,因為詳細的資訊就連杜虎的部下都不清楚,以是探聽不到!”
七哥不是彆人,恰是姚飛的親哥哥――姚七。
……
這天,俄然接到了一個不測的電話,上麵顯現了羅旭的號碼。
“好好好……實在冇甚麼大事,就是想問問你今晚有冇有空,想跟你聊聊阿誰案子,我們找到了一些線索!”
不過,他們一行人誰也冇重視到,在路口邊的一個小小的宵夜店外,有個男人正死死的盯著他們,冇等他們遠去,立馬取出了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
男人眼角微跳,無法隻得硬著頭皮道:“大夫還說……他中的那兩刀倒是冇大礙,就是腳裸和膝蓋的兩處傷害很嚴峻,今後阿飛恐怕隻能夠……隻能夠用柺杖走路了,還……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