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趕到的時候,人卻已經死傷大半,兩邊都殺紅了眼。
韓成的麵色變了變,他剛被莫小川調返來的時候,寇古還是在的,兩人也參議過對策,對於寇古這小我,韓成還是很敬佩的。作為兵部尚書,寇古對韓成,能夠說是頂頭下屬,不過,對於眼下的環境,寇古卻並不乾與韓成該如何措置,反而放了很多權給他。
王煙璋這句話一說完,韓成身邊的幾個副將的神采便變得有些丟臉了起來。
司徒青畢竟是燕國人,燕國固然亡了,他也已經成了一個“草原人”,但看著燕國這些將領們,在梅世昌身後,因為各種啟事相互廝鬥,心中還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受,不由得輕歎了一聲,施禮道:“大汗,如果冇有其他事,我先退下了。”
哈日查蓋擺了擺手,不置可否。
起先,他還覺得有油水可勞,但是和李少白打過幾場以後,便有些悔怨了。油水,的確是有的,草原上貧乏鋼鐵,從李少白這裡,能夠篡奪一些來,可傷亡也是極大的,最後,他終究學乖了,聽取了司徒青的定見,築起了營寨,不再叫陣。
韓成還想說些甚麼,卻見王煙璋已經大手一揮,親兵一擁而上,將械鬥的將士包抄了起來。
“打吧,打吧,如果中原人都相互內鬥死了,這裡便是我們草原懦夫的天下了。”哈日查蓋看著火線梅世昌的虎帳當中混亂的模樣,眼中閃出一絲精光來。
兵部侍郎看在眼中,麵色沉了下來,當即便要命令,讓本身的親兵上去將這些人抓起來。而韓成倒是有些顧慮輕聲道:“王大人,這件事,末將感覺,還是不要動用西梁軍比較好,如此,能夠會引發將士們的不滿。”
韓成的神采一變,卻聽王煙璋大聲喊道:“你們這些降卒,全數束手就擒,若不然,格殺勿論。”
韓成也感遭到了這句話太重了一些,輕咳了一聲,道:“王大人,話不能如此說,王爺交代過……”
寇古已接受命回京,留下的這位兵部侍郎,姓王,名叫煙璋。寇古領走的時候,將這邊的事交給了他,他現在便是一副他是老邁的模樣,對於韓成,他明顯是有些信不過的,他並不曉得韓成是同心堂安設在燕國的人,隻覺得韓成也隻不過是一個降將,這個時候,韓成一口一個“西梁軍”,讓他更加不滿,輕哼了一聲,道:“這裡那裡有甚麼西梁軍和燕軍的辨彆?你們既然歸順了西梁,便都是西梁軍,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