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她們？”莫智淵反問了一句。
“嗯，記著你的說的話便好。好了，你身上的傷還未病癒，下去歇息吧。柳敬亭的屍身，你們也不消管了，朕自有安排。”莫智淵的麵龐略微溫和了一些。
莫智淵見莫小川麵上出現一絲衝動之色，神采也出現了笑容，不過，話鋒一轉，又緩聲說道：“柳卿柔是你的王妃，也算是入了我們莫家的門，饒她倒也並無不成，這柳惠兒又與你何乾？饒她，怕是律法上也說不疇昔。你能給朕一個饒她的來由嗎？”
無需讓人帶路，莫小川徑直朝著莫智淵的寢宮走來。行至門前，還是前些日子那些神衛隊之人在守著門，不過，這一次，他們倒是學乖了，看到莫小川過來，早有人出來通稟，莫小川在寢宮門前，隻等了半晌，便便喚了出來。
莫小川點頭告彆，這才退出了莫智淵的寢宮。
進入寢宮，莫智淵正在桌邊飲著茶，手中捧了一< 本書，莫小川出去，他也冇有甚麼反應，還是自飲自觀著，見莫智淵如此，莫小川隻好等在一旁。
未等天衛老者說完，莫智淵便顯得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打斷了他，道：“朕不想聽這些，此次之事，念在你們多年勞苦功高的份上，朕也能夠不再究查，不過，記取，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時候悄悄地流淌，很久，莫智淵輕聲說道：“罷了，此事我也不想再究查。說說你來的目標吧。”
天衛老者一愣，隨即用力地點頭，道：“臣記下了，如果下次再出錯，也不敢再來見皇上，本身便將這顆頭顱割下來……”
莫小川道：“我固然冇有在刑部做過事，但這刺駕之罪，連累九族，卻還是曉得的，但卿柔她們甚麼都不曉得，還請伯父在措置柳家的時候，能夠網開一麵，饒過她們。”
“她們？”莫智淵抬眼望向莫小川，道：“不是隻要柳卿柔一人麼？這她們二字是甚麼意義，莫非，你讓朕不究查柳家之責？”
“不！”莫小川點頭，他可不想賣個關子，然後被莫智淵將話堵歸去，當即，道：“便是難以開口，侄兒還是要說。”
莫小川聽到莫智淵這話，不由是一愣，柳家此次犯下的但是誅滅九族的大罪，按理說，柳家的半子，也應當是在被誅之列，當然，觸及到莫氏皇族中人，那就另說了，莫小川天然不成能被連累出去，但如莫智淵所言，柳卿柔是莫小川的正妻，甚為崇高，已經算是莫家的人，將她摘出去，也是能夠說的通的，但柳惠兒又算甚麼，又有甚麼來由饒過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