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夏雛月搖了點頭:“梅少川。小小年紀便曉得內斂,若不是那日見過,還真得讓其名聲所誤……”說到這裡,夏雛月自發講錯,看了看丫環,見她冇有甚麼反應,這才道:“歸去吧,讓人留意一下梅少川身邊的阿誰青衣女子,查一查她是甚麼身份。”
得福心中叫苦不迭,司徒雄很較著也有些難堪,本身本日是來伸謝的,顛末先前的行動和妹子的話,現在倒像是挑釁來的,忍不住出言喝道:“小妹,莫要混鬨。你再這般,我便將你送回府去。”
“罷了。”夏雛月搖了點頭,道:“奴家有些乏了,本想歸去,隻是方纔看到一鐲子,這才擔擱。本日便不費事公子了,公子自便就是,不消理睬奴家。”說罷,對著其他三人點了點頭,回了個笑容,回身朝著金飾店走去。
莫小川回禮,道:“夫人所請豈敢不從,如果夫人有需求,知會一聲便是。”
一起之上,司徒玉兒很快與莫小川談笑起來,她本就是個偶然之人,方纔之言也是針對著盈盈,對於莫小川,她並無敵意。而司徒雄倒是追著盈盈一向在說話,盈盈偶爾搭一句話,便讓他大嘴一咧,笑出聲來。
“唐夫人能光臨,乃是鄙人和家父的幸運,叨擾一詞,實是不敢當之。”莫小川安閒應對,讓一旁的盈盈不由多看了他兩眼。至於雙眼發直到現在還在呆望的司徒雄,她連看也懶得看了。
夏雛月的目光掃過四人,最後逗留在了莫小川的臉上,道:“本想讓梅公子幫奴家帶路,在這洛城好生玩耍一日,既然梅公子有客,奴家便不在叨擾了。我們晚宴上再見吧。”
“夫人,我們還跟著他們嗎?”在她身邊的一個丫環輕聲問道。
唐恩禮的正室隻她一人,如果喊出唐夫人,天然是喊她的,那些妾侍那邊敢在她的麵前稱夫人,不過,既然夏雛月如此說,莫小川倒是不幸虧喚她唐夫人了,隻好訕訕一笑,道:“是小子不懂禮數,還望夏夫人莫怪。”
司徒玉兒蹙了蹙鼻子,明顯對這唐夫人冇有甚麼好感,不過,身為太守之女,雖是率性了些,禮數上還是曉得,當即悄悄見禮,道:“玉兒見過唐夫人。”說罷以後,她便再無興趣,扭頭瞅見本身兄長目瞪口呆的模樣,忍不住悄悄踢了他一腳。
盈盈聽得莫小川說出來人身份,來了興趣,高低打量了夏雛月幾眼,微微一笑,道:“本來是夏夫人,小女子敬慕已久,本日一見,當真名不虛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