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人,真是朱紫多忘事啊,連我的電話號碼都冇存嗎?我是於子鴿,不會也不記得於子鴿是誰了吧?”於子鴿在那頭嬌嗔的說道。
“是啊,一個漲停板的代價,但是這些錢又是誰的錢,還不是那些想要發財的股民的錢,這些人就是這麼操縱的,一來一去,能夠你堆集了幾年的財產就這麼被收颳走了,你還找不到處所說理去”。莫小魚倚在坐位上,無法的說道。
梁紅梅本來還想留他和英康寧再說一下接下來的事呢,但是看到莫小魚偶然聽這些事,以是隻能是先放莫小魚走,至於他們之間的事,隻能是接下來再聯絡了。
莫小魚邊說邊看向拓跋清婉,她對莫小魚的這個解釋很對勁,還能在這裡陪本身幾天,但是接下來的話就完整亂了。
“這就是馬太效應,富人會越來越富,貧民會越來越窮,這是市場規律……”
“哦,那行啊,在那裡見麵?你把地點發我手機上吧,我明天去找你”。莫小魚隻能是這麼承諾了。
“啊,你在都城呢?我也在呢,我就是想問問你是不是在唐州,想去找你呢,如許就更好了,我們明天見個麵吧?”於子鴿歡暢的說道。
以是他一聽梁紅梅這麼說,嚇得從速漸漸放回了桌子上,走回了本身的坐位,就連坐下都顯得謹慎了,連一個菸灰缸都這麼值錢,更不好說本身屁-股底下如許貨真價實的明清傢俱了。
“哦,奧,於蜜斯啊,我是真的一時候冇聽出來,這幾天老是收到南邊人丁音的女孩給我打電話,都是賣茶葉的,我覺得你也是賣茶葉的,冇存你的電話,真的不是我的錯,我的手機丟了,統統的朋友電話都不見了,我隻好是等著這些朋友來找我了”。莫小魚的大話張口就來,聽的中間的拓跋清婉直撇嘴,心想,這傢夥不曉得騙了我多少次呢,下次必然要多個心眼。
掛了電話,說道:“現在的這小女人實在是了不得,你說她現在是真的在北京還是假的?”
“梁總,如果冇有其他的事,我也先走了,改天再見”。莫小魚說道。
“你覺得呢,既然那些人敢查漢鼎個人,漢鼎個人的屁-股絕對不潔淨,要不然也不會讓漢鼎停牌,這點錢算甚麼,一個漲停板的代價吧”。拓跋清婉倒是看的很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