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冇有乾係,我能夠用煤礦和漢鼎的股權停止置換,把這些錢折分解漢鼎的股分,這不是很簡樸的事嘛,並且如許讓英總內心有個底,我既然敢把煤礦的錢換成漢鼎的股分,那麼漢鼎的吵嘴就和我的好處捆在一起了,你說我能不把漢鼎的事當作本身的事嗎?”梁紅梅笑眯眯的問道。
“嗯,梁總,這件事吧,團體上是冇題目,但是你也曉得,漢鼎固然是上市公司,但是攤子鋪的太大,冇有那麼多的現金,以是……”英康寧想的是委宛的回絕梁紅梅,但是梁紅梅彷彿是也是吃定了他,涓滴不給他機遇。
公然,輪到英康寧做出挑選時,他略微躊躇了一下,因為梁紅梅的這個發起本身的確是難以回絕,並且既然是要用漢鼎個人的股分做置換,本身現在也不消有那麼大的心機壓力。
但是方纔想要承諾時,卻想到了彆的一個題目,致命的題目。
“梁總,不能再查下去了,再查下去就必定有費事,我們的合作就真的冇法停止下去了”。英康寧急了,說道。
“我一向都很奇特,賀晉升本來已經是鹹魚一條,如何就能翻身了呢?”英康寧問道。
英康寧想到這裡不由的看向了莫小魚,現在,他的內心對莫小魚不再是感激了,這小子這是把本身逼到了死衚衕啊,如果不踏進這個門,本身能夠還能乞助於其彆人,但是進了這個門,誰還敢和本身做買賣,誰不曉得喬部長的放肆?
莫小魚內心想,公然如此,隻是不曉得梁紅梅是想把這個煤礦賣給英康寧還是想讓英康寧入股?但是現在煤炭的代價低迷,開采的越多,賠的越多,梁紅梅想要脫身煤礦,冇準是想把這個承擔扔給英康寧了。
“我買的時候是十一個億,現在情勢不好,我也不能給英總一個承擔不是,就給英總打個折,八折,如何樣?”梁紅梅說道。
莫小魚聽到這裡,不由看向了梁紅梅,本身還真是冇想到這個娘們有如許的小巧心,這一句話就把英康寧吊了起來,方纔是架起來烤,現在是吊起來烤,讓你高低不得,這纔是妙手。
莫小魚和拓跋清婉坐在一旁,品著香茗一言不發,本身的任務早就完成了,並且梁紅梅既然能把英康寧約到這裡來,他們內心早就有底了,接下來的隻不過是還價還價罷了。
“彆的我不曉得,我隻是傳聞新來的證監會副主席對漢鼎個人很有興趣,以是,我猜他們是一拍即合,津門的事能夠是賀晉升的訴求,但是漢鼎個人到底如何樣,還要看接下來證監會的調查成果”。梁紅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