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如果常日被婉君聽到，她指不定會一槍打在對方腿上。但是明天的婉君卻格外禁止，拉著我就往答覆監獄外走。
方纔找到凶手的屍身，他們就下逐客令，看來這起案子背後還真隱含著不成告人的事件。
“你還是第一次見消組的人吧？”婉君俄然問我說。
“你還是老模樣，總喜好說些冇有效的嘲笑話。”阿泰的笑聲還是如他活著時一樣開朗：“我不繞彎子。直說吧，我有逆轉卡巴爾菌傳染的逆發展素，想要和你做個買賣。”
“你說真的？！”
雖說人在身後化作幽靈，不是冇有案例。但是短時候內，既有惡魂立即化身，又有怨氣侵染屍身成為行屍，我總感覺這兩件事之間應當另有一個外在關聯。
“這是？”
一語叮囑罷，我已被婉君拉出答覆監獄的大門，一向站在門口的那名西裝革履男人表示保衛放行，我和婉君這纔開車分開答覆監獄。
既然阿泰能夠竄改卡巴爾菌的習性，那麼他具有逆發展素也不奇特。我這一問，隻是詐他。
“冇甚麼，小東西一件。我拿逆發展素跟你換那塊千人膽。”
但這畢竟是兩個機構之間的對峙，我插不上話，也做不了甚麼。
瓶子不大，內裡最多也就七八克玄色的液體，這真是卡巴爾菌變種的逆發展素嗎？不免心中有所思疑。
可就聽完我這話，婉君驀地間一翻白眼，額頭重重撞在方向盤的喇叭按鈕上，車笛聲音再響。
我曉得她是在宣泄，隻好捂住耳朵，任由她施暴。
說到阿雪，最有代價的就是她的那把伸縮道劍。阿雪常用的那把劍是地脈珍寶之一，屬無價之寶。
“既然是買賣，那我應當有你需求的東西，或者能替你辦的事情。先說你的前提吧，我可不想在甚麼都不曉得的環境下承諾你。”我回阿泰的話說。
“冇事。”我說吧，眼睛還直勾勾的看著本技藝裡的小瓶。
開車分開有個五十米，婉君伸出拳頭冒死的砸車喇叭，一時喇叭聲音震天。
“當然不是，千人膽是籌馬之一。我還需求另一樣東西，不過這東西是阿雪的，不曉得她願不肯意給你。”
我想在搭話，婉君抓住我的手腕抵消組幾人說道：“如果另有需求的話，請隨時聯絡我們。”
“千人膽？你對這東西感興趣？”
如此說，阿泰是曉得曾警官身被卡巴爾菌傳染的事情。實在也不奇特，我聽杜子明說，阿泰現在已被稱之為鬼主，統領省會萬千遊魂，有這些遊魂替他刺探動靜，比得上順風耳和千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