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環殺手被捕後大多非常平靜,他們的平靜來自於曉得本身的結。而他們殺人能夠殺的那樣輕而易舉,全因為在殺死第一小我後,本來品德看法隨之崩塌,當他們開端變得不再驚駭殺人時,殺人就天然成了理所當然的事情。
“如許......”曾警官看動手裡的檔案,墮入深思當中。
質料上杜醫師的照片是一個月前拍攝的,算是杜醫師的近照。按理說脫像的人跟照片上有任何邊幅上的差彆都很普通,可唯獨他左耳上的痣不該該呈現。
“這有甚麼?”我看看杜醫師再看看手裡的照片,俄然明白過來:“這本來是冇有的!”
婉君和我對視一眼,我們兩人現在也是心照不宣。
“那玩意坐不慣,高低樓梯都不能自理,彷彿我真殘廢了一樣。你看我如許三條腿走路,不也挺穩妥。”
就在不曉得該如何辦的時候,婉君輕戳我一下,然後說:“到內裡談。”
曾警官另故意機開打趣,看來他的身材狀況規複的還不錯。
如果我們現在看到的是他的賦性,那他之前在餬口裡是一向在家人和朋友麵前演戲嗎?
冇想到婉君這一問,竟然會讓杜醫師躊躇和猜疑,我感覺要弄清楚杜醫師身上的題目,衝破口就在這裡。
話鋒一轉,他看向單麵反射鏡另一邊杜醫師:“這就是陳述裡的阿誰大夫?”
但是我不以為還能從杜醫師的身上察看甚麼,他剛纔表示出的理所當然,如果那樣也是演技,他怕不該該是個醫師,而應當做專業演員了。
杜醫師頭略略一歪:“死不就是說不了話,也不會哭,也不會......鬨?歸正等我死了今後,還能見獲得,這隻不過是早死晚死的題目。”
曾警官應當是在隔壁的房間等我們,他會主動來找我,要麼是有其他急事要走,要麼就是已經發覺題目地點。
杜醫師的確有些脫相,和照片上很有精力的大夫形象,就像是兩個完整分歧的人。但這是能夠解釋的,先不說殺人後杜醫師幾日來一向冇有規律的補給,以是他的身材肌肉看起來鬆鬆垮垮。其次他方纔經曆過大出血,麵龐蕉萃和怠倦,這也讓他的樣貌與照片上的人產生差異。
“如何?”
“重點是這裡。”曾警官手指著照片上杜醫師的左耳位置。
聽我問完,中間的婉君悄悄戳我:“你這是做甚麼?乾嗎問這類題目?”
“不然你在這裡看著,我和婉君再出來找他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