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照片對比了一下,拍照的處所,就是我腳下這個位置。也就是說回收了紙人的人,也是專門避過了攝像頭,將紙撕碎後順手扔在了這裡。
我坐車過來時便特地看過,四週一站路的間隔裡都冇有渣滓桶,比來的渣滓桶也要在兩站路以外。
“洗完寫幾張黃符,不犯法吧。”
大舌帽變把戲似的從稱身的西裝口袋裡抽出一疊檔案,整整齊齊的擺在桌子上:“這裡有些檔案,你先看一下,如果你不感興趣,我立即分開。”
車停在路邊,曾警官搖下車窗窗戶,指著一個小區門口的攝像頭道:“這個攝像頭就是檔案裡提到的監控鏡頭。”
“ok。”我會心一笑,這個姓曾的大舌帽還挺在乎彆人對他的稱呼,估計是一個自負心極強的人。
幾頁質料用兩個訂書針裝訂起來,分紅了兩個部分。一部分是職員照片和質料,一部分則是案件的現有過程。
她想必也重視到我來了吧。
“冇甚麼好說的了吧?”大舌帽又將符咒收進了口袋裡。
但這小我卻仍然有側嚴峻的懷疑。
“那這些當時的神智呢?”我趕緊詰問。
曾警官冇有扣問樂樂的身份,大抵是出於兩邊互信互利的原則,開車帶著我們前去職員失落的地點。
大舌帽點點頭:“如果不是因為線索隻要這些,我也不會來找你,不過我要先說好,你那神神叨叨的一套,我可不信。”
“哦?”大舌帽倒是乾脆的讓我有些不測。
“彆焦急。”我看曾警官的情感一時節製不住,按忙拍了他肩膀一下,偷偷點了他的彙通穴,讓他放鬆一些。
“想讓我幫手,你就彆賣關子。”我見曾警官欲言又止,隻能用話術推他一把。
“我不過是猜想罷了。”
非論甚麼時候,跟甚麼人打交道,都絕對不能打保票。固然我對大舌帽的印象還不錯,但這類印象一定不是大舌帽假裝出來的,他到底有甚麼目標,還得聽聽的他本身的說法。
“哦?聽你這麼說的話,哭聲會不會是一個女人,不,是一個女孩的哭聲?”我問道。
外洋有過近似的傳說,在維京海上偶爾會聽到海妖淒美的哭聲。哭聲如同歌頌一樣,引得海員不由自主的靠近,被海妖拖入海底殺死。
拿起檔案,我反倒最後一頁,指著一行字問道:“曾警官,這上麵說的監控錄相,我們能看嗎?”
曾警官擺手道:“視頻質料隻能儲存一天,很可惜冇有拷貝下來。不過內容就像上麵描述的一樣。提及的兩小我是本身分開小區的,在出了監控範圍以後,就失落了。我猜測其彆人也是一樣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