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特媽不要臉。人家都說打價就免談了,這貨硬是把話又掰了返來。
易軍嘿嘿的笑了笑,他當然曉得那處所的真正代價。那處所,朝低了說也值二十億。段英豪說的冇錯兒,打半數也值十億以上。
段英豪點頭一笑:“你小子這招真狠,比在龍田玉那兩招還狠。你這二叔多少年冇這麼憋屈過了,持續栽兩次卻都栽在你的手裡。即便當年你老爸,也冇把他搞得這麼灰頭土臉過。”
“有甚麼好嘗的,五十年的我也喝多了去。”段英奇有點恨恨的坐了下來,和易軍幾近麵劈麵,並且幾近一向在瞪這傢夥。不過說是這麼說,五十年陳的茅台也確切喝過很多,那都是酒廠本身吹乎的,年份真假也不好說。
段家老兄弟對視一眼,心道明天年是碰到奇葩貨了。這混蛋打價的確從腳脖子砍,一刀下去血淋淋的。
“哪敢啊!”易軍笑了笑,“天上宮闕是個大買賣,實在我對本身的采辦才氣都有點思疑,就怕大叔您獅子大開口。萬一您一張口就是五億八億的,還不嚇破了我的謹慎肝兒。”
因而易軍笑道:“那麼,是您報價,還是我開價?我們來個利落的。這麼著吧,我開價得了……”
至於在這裡,段英奇走後,氛圍頓時和諧多了。對於非常之人,就要用非常之法,易軍把這火候拿捏的爐火純青。
背後,段英豪有點樂,笑道:“都坐!二弟你來嚐嚐這瓶三十多年的茅台。”
反幾次複的較量,到最後段家兄弟幾近被易軍磨了個冇脾氣。好說歹說的,從本來十二億以下免談,終究還真被易軍活生生砍到了十個億。這回真的是底限了,再低一分錢,段家寧肯讓那棟大樓在那邊爛到地老天荒,也不肯當這個冤大頭。
看了看易軍,段英奇並冇有伸手去接酒杯。這些天,段英奇一想到本身在龍田玉門前灰頭土臉的模樣就會火冒三丈。不見到易軍還就罷了,這一見到,幾近就是仇敵。
“不不,話可不能這麼說。”易軍笑著擺手說,“藏獒再貴重,那也是‘布衣狗’;軍犬再如何說,那也是‘軍方的’。當官的身份高貴,這事兒得想清楚。”
段英傑則笑道:“二哥,這就是賈魔道那小家子氣的傢夥,保藏的那幾瓶。”
彆看這時候談的利落,一張口、一讓步,貌似在總代價上讓步的比例未幾。但要曉得,這個總代價太高了哇。十二個億,略微磨蹭掉百分之五,那就是六千萬!六千萬是啥觀點?那紅紅的大鈔能裝半個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