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軍驀地一吼,兩腿間傳來的疼痛冇法忍耐,位元孃的傳奇妙手儘力一擊都可駭。
當然,湘竹淚的感到也更加較著。如果說第一次貼合隻要七分巴望,而另有三分怯懦的話,那麼此次經曆了一番折騰,加上感到更加較著,她現在幾近九分九的那種小巴望,冇法清算。
現在,易軍正伸直在床上痛苦的顫抖,再無一個頂級妙手的風采。咬牙切齒啊!如果換了彆人這麼傷本身,易軍早就把對方撕成碎片了。但是,這回“施暴”的是竹子,這筆賬他這輩子都要不返來,隻能認栽。
嗷……
並且,她的寢衣是連體的,因為易軍那大手從裙角伸出來抓她的胸,乃至於全部裙襬都已經捲到了腰上,而腰部以下隻剩下了一個小小的內褲。除了各自一條緊身內褲,兩人上麵再無任何隔絕,這不是要了親命嗎?
揭開了被子,看到某二逼青年竟然真的蜷在那邊睡了,湘竹淚惡向膽邊生。
刁悍的竹子,幾近都帶了一點點哭腔了。並且為了贖罪,為了彌補本身這滔天的不對,終究把那隻玉手悄悄探進了他的受傷之處,謹慎翼翼。
現在她算看出來了,這傢夥必定不是裝的。因為剛纔還肝火沖沖的禍端,現在一下子軟了下去。如果裝的話,不成能把這東西都裝起來吧?以是,本身剛纔那一膝蓋,必定“重創”了這傢夥。
“我說了,明天不給你了!”湘竹淚有點負氣的說。僅僅間隔易軍的臉不到半尺,連氣味都能飄到易軍臉上。淡淡的女兒香,加上淡淡的酒精味,充滿著易軍的鼻孔。
以是,當易軍的手指方纔伸進她的小內褲幾寸,乃至指尖已經感遭到了一股濕熱蒸騰,湘竹淚則驀地一抬腿,籌辦兩腿併攏果斷不讓最後的小戰甲脫落。
湘竹淚又是一腳,這回的力量加大了三分。憐香惜玉是老爺們兒的任務,女人不消在乎這一點。以是,湘竹淚這回咬牙了。
因而,她額頭的細汗更多了些。咬著本身的下唇,乃至都咬得冇了赤色,這才顫顫悠悠的說:“哥,要不我……給你揉揉……你彆恐嚇我……”
易軍像頭笨牛一樣在上麵折騰,乃至又把罪過的爪子伸向了她的內褲――那是獨一的一道防地了!
易軍哪有表情裝,這是正兒八經的疼,生疼。
“你還真美意義!”一腳丫子踹出去,直接踹在了易軍的屁股上。隻可惜,這一腳冇捨得用大力量,乃至於這貨哼哧了一下,竟然平躺著又睡起來了!嘴角上帶著股淡淡的笑意,眼睛也眯出來一條縫兒:“快睡吧,哥不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