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伯坐在了剛纔的位置上,深深的歎了口氣說:“各位,實在我們都是明白人,也都曉得這壓根兒就是個坑。好,我們跳進這坑裡了,我們認栽。但是,凡事也不能做太絕了。”
但恰是他這麼一哼,完整惹出了趙普勝的火氣。這個老頭子殺氣騰騰的驀地一拍桌子,怒道:“乃至有哪個喪儘天良的,為了幫孃家外甥爭奪財產,竟然派人暗害子玉和青青,這特媽就不斷?!”
“還不對勁?”青青死死盯著盧伯。
而盧伯也不敢再拉硬弓,不然拉崩了可就不好玩兒了。從速一咬牙說:“好,六個億!”
這句話一旦挑瞭然,幾近讓盧伯再也坐不住了。但是,其他四個老頭子還是不動聲色,明顯曉得了這件事的委曲。如此壓抑的氛圍,讓盧伯和徐長宇都冇法矜持了。
趙普勝笑眯眯的盯著盧伯,說:“你感覺我們做的絕?天恒弟身陷險境、存亡未卜,他家娘們兒不去管他死活,反而削尖了腦袋爭甚麼財產,乃至從孃家搬救兵來奪財產,這事兒就不斷?三弟被他嫂子送進了軍事查察院,這事兒就不斷?另有更絕的,要不要我說出來?”
趙普勝說到這裡,語氣已經越來越陰寒,令人不寒而栗。
趙普勝等老頭子感覺這事兒辦得不賴,超出了他們的心機預期。盧伯不得已,讓徐綺和趙普勝簽訂了阿誰和談。這娘們兒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一分錢冇要到,反而成了給趙家送錢來了。內心頭阿誰憋屈,冇法言喻。
青青立時會心了,曉得易軍這是在讓她充當中間調和人。畢竟一向對峙下去的話,這件事也處理不了。而真如果完整談崩了,徐家真有能夠一分錢不出。
哪曉得青青毫不包涵的嘲笑道:“盧老頭兒,你就是把房頂看塌了也冇用,這是最後的底線!真如果不可的話,我們寧肯不要現金了,大不了就一輩子追在前麵要那十個億!跟你說句不好聽的,趙家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還真不見得就把幾個億看在了眼裡。低於六個億,老子都懶得看一眼!”
盧伯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彷彿在拉硬弓。
趙普勝幾個老頭子感覺不錯,這丫頭一上來還行嘛。
幾個老頭子頓時樂哈哈的應和著,像是一群老匪賊一樣吼怒而去。背後,徐綺滿腔酸楚。
徐綺神采煞白,眼看青青竟然真的有了點趙家新掌門的味道,這怎能不讓她感慨唏噓。
曉得了底線,事情就好談。
這時候,易軍又在青青腿上悄悄寫了個“6”,並且又彌補了一個字――“底”。固然青青不完整肯定這個字,但既然易軍多寫了這麼多,必定意味著是最後的底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