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下午了,兩人坐在一個偏僻的咖啡廳裡歇息,點了兩杯拿鐵,易軍俄然想到了一個題目:“他老婆在甚麼處所,你曉得嗎?”
易軍嘿嘿一樂,在浦柳翹鼓鼓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你個吃裡扒外的小娘子!不過,哥喜好。嘿。”
“真是的,竟然還真住在這處所了呢!”浦柳愣愣的說。
“你不懂。”易軍歎了口氣,“很多男人都是賤貨,平時總覺的內裡的女人好,懶很多看家裡的黃臉婆一眼。但是真正碰到大事的時候,又總喜好往老婆那邊跑。”
但是,凡事皆有能夠,因為浦柳已經看到了,就在那棟住民樓下,停著三輛玄色的車。此中兩輛是不起眼的帕薩特,但是浦柳一下子就認出了,那是胡和魯彆的幾個貼身保鑣的套牌車。對於這些,浦柳太熟諳了。隻要情勢危急需求遁藏的時候,胡和魯才坐這幾輛假裝的車。
不過易軍也冇怪她,曉得胡和魯在當前的狀況下必定謹慎翼翼的,這從他把手機都完整關掉就能看得出。
還好,身邊的易軍總能給她帶來很多的信心。彷彿跟這個奧秘的大首長在一起,總能找到一些安然感。
為此,浦柳嚇得不可,易軍反倒歡暢了――既然胡和魯的部下返來了,那就意味著胡和魯本人也應當來了。
已經找了五個處所了,都是胡和魯常常出入之處。浦柳也感覺奇特,心道胡和魯這傢夥莫非插翅膀飛了不成?她現在急於在易軍麵前做出成績,好好表示一下本身啊。這倒好,安排的第一件事就做不成。
多蛋疼的實際,但是浦柳卻深有感到。這些年,她和胡和魯的乾係可謂密切無間,但是碰到了明天那種大事,兩人說翻臉就翻臉了。她就是易軍口中的“內裡的女人”,哪怕平時如膠似漆,但遭受大事當即好像寇仇。而“老婆”確切不一樣,固然胡和魯跟他老婆這兩年底子不搭腔,乃至一見麵就吵架,但從冇傳聞他老婆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
收起了小小的感慨,浦柳點了點頭說:“他老婆一向住在西林郊區。兩口兒乾係僵得很,他老婆也像是個很自主的女人,一向回絕胡和魯的財帛。不過這女人本身也有點本領,全憑本身一雙手,這兩年也攢下了三套屋子。至於住在哪一套,我們要好好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