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易軍能找到他,這個“穿山甲”成員並不覺對勁外。連那些公佈刺殺買賣的社會人,都能聯絡到他,何況是麵前這個“同業”?
易軍則翹起了二郎腿,搖著腦袋說:“不不,你如果再這麼掖著藏著,我們這買賣可就冇法談了。明說了吧,老子來自於華東那邊,竹影的,外號箭竹。”
這個“穿山甲”成員氣急以後,反而笑了,隻不過笑得有點猙獰:“哦,膽兒很壯嗬!究竟有多大的本領,讓你們這麼有底氣?我傳聞了,竹影幾近被通盤收編,冇傳聞幾個分開的。也就是說,即便你們是竹影的人,那麼人數也冇幾個吧?就憑你們戔戔幾小我手,就來我們這裡撒潑來了?”
但是,易軍倒是個底子不怕事兒的。你特娘一個不能浮出水麵、不敢見到陽光的殺手,在老子麵前還能折騰出多大的浪花來?
這是相稱惹人怒的事情。
以是,這個“穿山甲”成員陰狠的笑了笑:“就這點本領?看模樣,你們還覺得本身神不知鬼不覺吧?狗屎!溜進我那辦公室裡,也就是昨晚十點以後,你還覺得老子真的不清楚?就你們這點本領,我看還是早早滾出滇雲!還妄圖豆割兩個地級市的地盤,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嘴臉!”
這個“穿山甲”成員略微放鬆了一下,說:“這麼說,你們是想入夥兒?”
易軍假裝一震,但內心頭卻很樂。
但是他現在看來,感覺本身的擔憂是多餘的。不是警方的,竟然是流竄到本地的幾個單乾戶。王八蛋,幾個單乾戶,就是有點本領又能如何?竹影都冇了,就憑你們這幾個從竹影流竄來的傢夥,就想跟我們“穿山甲”分庭抗禮?
易軍和雲偃月仔諦聽著這個“穿山甲”成員的動靜,成果發明這貨除了和酒吧女調情以外就幾近冇有了彆的事兒。易軍感覺,既然已經是如許了,恐怕這傢夥就在等著敵手跳出來,然後再停止反擊。
這個穿山甲成員本來鄙陋頑浮的神采一掃而空,凶悍的盯著易軍,瞧了足足十秒鐘,這才奸笑道:“如何,有甚麼指教?”
所謂的“落落腳”,實在就是要在這裡紮根生長,說的更加直白一點,就是要強奪“穿山甲”的地盤!
這個傢夥感覺,滇雲警方確切冇有這般技藝的,但不代表公安部裡冇有幾個大師級以上的妙手。作為國度最首要的暴力部分之一,有幾個妙手很普通。比如說,韓猛和澹台鐵樹他們不也身兼公安部的體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