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能夠啊。”柳聖琴一邊自問自答,一邊感慨著,最後俄然收斂了嘴邊的笑意,盯著柳離,垂垂俯下身,一字一句道:“另有一種能夠,那就是底子叫錯了那小我的名字!”
對,叫對了,他就是柳聖琴。
柳聖琴看著冇有神采,或者說已經做不出甚麼神采的柳離,嘴角的那一抹興味,垂垂變得通俗了起來,本來就讓人感覺泛寒的氣質,此時更加的陰騭起來。
柳離已經辯白不出柳聖琴在跟他說甚麼了,但“柳聖琴”這個名字一出,還是讓他死寂的眼瞳,本能的閃亮了一下。
柳離本來都將近垂垂落空的認識,被柳聖琴的笑聲拉回了一些,這是在笑甚麼?哦?柳聖琴?冇錯,從一出世,他就叫柳聖琴。
是啊,此時現在在他麵前,居高臨下,好像勝利者,不,就是一副勝利者姿勢,頂著柳聖琴這個名字的男人,又該是誰??
再說了,你柳離如果柳聖琴,那站在那邊的柳聖琴又該是誰??
“看來我是叫對了啊,不過即便你是柳聖琴又如何,冇有人曉得本相,冇有人曉得你是誰,真正的柳聖琴,現在是我,是我!!哈哈哈哈哈!”
柳聖琴俄然大笑起來,即便是如許猖獗的笑,也冇能遣散他的陰冷,那種彷彿從黑暗中的角落裡滋長出來的陰冷,底子就是他身材的一部分,跟他這小我早就融為了一體,拆都拆不開。
彷彿雪地上的黑蟒,看著就讓民氣尖尖都顫抖。
這很好笑嗎?柳聖琴總比柳聖離好聽一些吧,對了,柳聖離是誰?
“你說這個啟事,到底對還是不對,恩?柳聖琴?此次我有冇有叫錯了?”
“柳聖琴你為甚麼冇有死,為甚麼死的是吳宗康!連噬魂鈴都冇能收走你的命,連噬魂鈴都冇有效,統統人都幫著你,就連老天現在都要幫你!!你憑甚麼能獲得這統統?!”柳聖琴臉上的張狂笑容俄然就變成了猙獰。
柳離感覺本身曉得,但是他一團糟亂的腦筋,已經想不出來,記不起來了。
但對於本身的身份,倒是刻在骨子裡的,即便冇有了思惟,也是不會健忘的。
一把捏住柳離的脖子,眼眸裡寫滿了猖獗,“明顯我跟你冇有任何辨彆,都是父皇母後的孩子,就因為你先我一步出世,以是你享儘了寵嬖,成了金蟬國的太子!而我卻隻能被送進地宮,整天與暗中為伍,為你,為父皇,為母後,為金蟬國……為你們這些連麵都冇有見過,連有冇有我存在都不曉得的人禱告安康長命!憑甚麼,憑甚麼我要為你們做甚麼?你說,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