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鑾殿上端坐的是皇上,皇上左邊是皇後孃娘,右邊,那藍色華服女子,霍傾歌認的,那是大伯母的親mm,也是當今皇上的寵妃婭妃娘娘。
金鑾殿內
海月和天涯有些擔憂,上前一步想說甚麼,卻被霍傾歌的眼神給擋了歸去。
“王大人請說。”看來,皇後還是給了這個麵子。
看著霍傾歌如此放肆的模樣,婭妃一怔,頓時冇了詞,隨即皇後孃娘緩緩開口得救:“婭妃mm記性更加的不好了,五年前霍將軍雁門關大勝,光複了被西蒙國侵犯的壽陽城,當時皇上龍顏大悅,恩賜霍家高低見皇族免除膜拜之禮。”
一向未開口的皇上這時也點了點頭:“冇錯,這是朕曾經對霍家的恩賜。”
不過皇後這句話,卻讓世人的目光立即再次拉回霍傾歌身上打量一番。
“皇後孃娘,霍三蜜斯是霍將軍的孤女,固然女子不得入虎帳,但是請您和皇上看在霍家三年前為我們南竹捐軀三條性命的份上,放太小丫頭一條活路可好?”老臣的話說的非常竭誠,他是真的很想保霍傾歌一命。
“皇後孃娘過獎了,臣女不過是蒲柳之姿,難登風雅之堂。”霍傾歌低著頭回道。
聽的出來,皇後孃娘這話並不是甚麼好話,霍傾歌正在思考到底那裡曾獲咎過皇後孃孃的時候,就聽皇後又開口問道。
見此,婭妃立即神采青一陣白一陣,她本想耍耍妃子的威風,卻不想搬了石頭砸了本身的腳。
且不說,皇上是伶仃召見本身,就是帶了海月和天涯去,隻怕那深宮重重,妙手如雲,一旦出了狀況,她們三人也是冇法脫身的,大內侍衛都不成是安排。
霍傾歌不卑不亢,抬開端,對上那女子,隻是微微一笑:“婭妃娘娘莫非忘了?用不消臣女提早一下,五年前家父雁門關一戰,皇上當時龍顏大悅,承諾了我霍家甚麼?”
公然,待她承認後,皇後立即變了臉:“大膽刁女,竟然真敢做出這等事情來,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竟然敢去虎帳,看來,這一次霍二公子打敗仗,也定是你擾亂了軍心而至了?”
此言一出,大師再一次背後一涼……
皇後孃娘思考了半晌,再次開口:“皇上仁慈,開一麵,但願你能心存感激,不過俗話說的好,天子犯法與百姓同罪,這一次固然念在霍將軍的麵子上,饒你一命,但是極刑不幸活罪難逃,來人啊,傳本宮口諭,霍傾歌私行入虎帳,拖下去,五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