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們接著玩。”唐亦凡說著提著針緩緩的朝著謝新普的胸口紮去。
“我……我真的不曉得啊,我……真的不曉得啊……”謝新普話都說不連貫了,他實在太痛了,這就像是拿著尖刀一次次的往他身上紮,讓他的痛苦一次次的反覆著,他第一次嘗試到痛不欲生的感受。
此次他冇有像前三次那樣直接紮上去,而是一點點的靠近,前麵是為了讓他感遭到這類針的能力,這一針緩緩的紮疇昔是為了衝破他最後的心機防地。
“行,我不急,你對峙住。”唐亦凡點點頭,再次脫手,此次對著的是謝新普大腿處的痛穴紮了一針,每小我身上有很多痛穴,如果封閉這些痛穴,一小我根基就不怕痛了,但是如果啟用這些痛穴,人的身材的痛感要比之前激烈很多倍。
“嗬嗬,賠?彆人的幸運你用錢就能賠了?”唐亦凡嘲笑不已,對於如許把錢當作全能鑰匙的富二代冇有過量想說的,踢了踢他的身子說道:“說說你曉得的,我能夠讓你少受點苦。”
“我之前有冇有警告過你?但你呢?仗著本身是謝家大少一而再的想來踩我,最後更是想撞死我,固然我冇死,但是一個無辜的男人死了,而他死之前還在和他的寶貝女兒和敬愛的老婆打電話,這統統隻因你暴虐的心腸,就把一個本來幸運的家庭給毀了!”
“嗷……痛,痛死我了……”謝新普一隻手捂著脖子,一隻手捂著大腿,渾身顫栗,不竭的哀嚎著,全部臉慘白一片。
“死偶然候也是一種恩賜,但這份恩賜不會屬於你。”唐亦凡對著謝新普胸口處的痛穴再紮了一針,頓時痛苦減輕,謝新普又復甦了些。
“我曉得的?我曉得甚麼?”謝新普見唐亦凡不肯放過他,便開端裝胡塗。謝家是他最後的但願和依托,他信賴隻要謝家不倒,他就有機遇從這裡出去,並且能夠將明天所受的罪百倍千倍的還歸去。
唐亦凡冇有說話,對著謝新普的胸口再次紮了一針。
“用水將他潑醒。”唐亦凡點點頭,看向渾身血肉恍惚,昏倒不醒的謝新普,說道。
“我不曉得要說甚麼,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不曉得說甚麼啊,求求你放過我吧……”謝新普捂著脖子,渾身抽搐起來,但就是咬牙不說。
“說吧。”唐亦凡仍然不疾不徐,這個時候比的就是心機本質!
“我說,我說……求求你彆紮了,我說……”謝新普看到那根金針一點一點向本身紮來,他想著方纔的痛疼,越想越怕,瞳孔也變的越來越大,終究他的心機防地崩潰,那種痛苦的感受,比讓他死還難受一百倍,他實在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