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女人見黃夢梁不喝酒,那裡肯依,俱端著酒杯,圍住他要灌他的酒。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還是有了酒力,幾位女人的嬌姿與黃夢梁的身材不竭碰撞挨擦,一陣陣女兒暗香直往黃夢梁的鼻孔鑽。
被黃夢梁一激,嫣紅的豪氣就上來了:“好!願賭伏輸。我們四姊妹喝了這杯——但你得把那首詩唸完,看是不是在讚荷花?”
“幾位女人在碧水荷塘的深處安家,又瞧你們個個仙顏如花,必然能歌善舞,精通曲律詩詞——不如我們今晚就拿詩詞來行酒令,我先說第一句,你們接著繼前麵一句,接不上的就罰她喝酒,如何樣?”
此時,板屋的情狀好似一幅和順之鄉的豔美丹青——嫣紅、紫雲醉倚桌椅,已然熟睡,鶯黃、葉青則雙雙軟伏黃夢梁的腿上,亦是醉眼昏黃,神思恍忽,唯有黃夢梁於這鮮花叢中,顧自吹奏竹簫,歡然自樂的模樣。
“今宵良辰,我與二姐雙雙伺君,承接甘露,與黃大哥一同神仙歡愉,不孤負一夜誇姣情緣。”葉青喃喃低述,明白示愛。
黃夢梁這傢夥提出用詩詞來行酒令,悄悄就占了先機,一是他先念首句,天然挑本身熟諳的說,二來他唸的詩詞俱是中國古詩,這深居泰國湖泊裡的年青女子哪能接得住。幾位年青女子約莫色濃智昏,竟然冇看破黃夢梁使出的把戲。
瞧著身邊膠葛的鶯黃、葉青,黃夢梁故伎重施,主動為她們斟上一杯酒,笑說:“兩位mm,你們唱歌跳舞辛苦了,喝下這杯酒,讓黃大哥為你們吹簫掃興——”
鶯黃瞧著黃夢梁,眼睇秋水,嚶嚶說:“黃大哥,大姐三妹已經醉了,不能陪伺,不如我來為黃大哥獻歌一闋,四妹伴舞如何?可惜嫣紅大姐醉了,不然她與三妹便可覺得我們吹簫操琴掃興,更是美哉!”
嫣紅低語怎瞞得過黃夢梁的耳朵,他頓時笑著揭露:“嫣紅女人作弊,不準耍賴,應當罰她的酒,同紫雲女人一塊喝!”
“我想想,想起來了,第三句是‘本年元夜時,月與燈還是’——該三妹接了。”二妹鶯黃歪著腦袋想了會,也接了下來。
到了這會,黃夢梁已經認識到這荷花小島上的女子有些蹊蹺,倘是良家女子,哪有一見麵就向一名陌生男人委身求歡的。她們是娼?這不太像,在荷塘深處也冇法做這色相買賣呀。她們是精?彷彿也不太像,瞧她們一手的精美小菜,另有那輕歌曼舞,都不是山精水怪的作為——她們究竟是乾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