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最惱火的就是杜如龍了,縣局一大早就接到報警,清河縣幾權勢的地痞,竟然全被人砍了手,剝光了衣服丟在冰天雪地裡。
杜如龍心中發苦,回聲蟲似的連連說是。
彆的一個叫刀疤楊的人,不等鞠問也跟著招了,道:“對對,是林少,他也給了我一百萬,要做一樣的事。”
“林少叫林健,他來頭很大,他是雲東林家的少爺,專門做珠寶買賣。”青皮李忍著痛說。
張均感慨道:“五哥,你還彆說,挺舒暢。我恰好借這機遇練功。”說完,他竟然在半空站起了混元樁,刹時就出了整勁。
兩名警察有些惱火,加大了力量。可不管他們如何打,張五一點事都冇有,還是笑眯眯的。
警車吼怒,兩小我被拉到了差人局,直接關進了拘留所。一個多小時後,縣公安局長杜如龍親身提審二人。
“你不要放肆!”杜如龍呼嘯,“乖乖招了,免得享福。要不然,讓你們嚐嚐清河縣公安局的手腕。”
“去你.媽!”黑豺破口痛罵。
張均皺眉,問:“哪個林少?他是甚麼人?”
這時候,莊文已經到了玉陽市,他聯絡馮玉龍,後者正在觀察,要到下午才偶然候。因而,他就在玉陽訂了賓館,臨時住下,並打電話給張均。
他頓時認識到這件事和張均有關,震驚之下,當即差人去抓捕。他的號令才下,縣委的電話就接連打來,將他罵了個狗血噴頭。
“好,你們都乾得不錯。”林健笑道,“到了清河,我請你們喝酒。”
肯定張均被抓以後,林健表情不錯,他又打給徐博,把環境一說。徐博很詫異,心中暗喜,道:“你肯定逮住張均了?”
“嚓!”
徐博還是有點不放心,道:“我總感覺這事未免太輕鬆了,我當初但是兩次殺他都不勝利。”
張五“嘿嘿”一笑,問:“兄弟,感受如何?”
說著話,他手上微微用力,黑豺就感受指尖上傳來狠惡的疼痛,他“啊”得叫出聲來,儘力掙紮。隻可惜,他的手腳都被綁著,難以轉動。
次日一早,林健帶上兩名保鑣,乘機從雲東趕往東陵市。飛機上午到達,然後一行人乘車前去清河縣。
“張均,但願你不要出事纔好。”她喃喃自語,再也冇法入眠。
杜如龍結識的人三教九流都有,倒也不怵張五如許的,他一揮手,沉聲道:“給他們點色彩看看!”
上大掛,監獄科罰的一種,普通對獄內嚴峻違紀而被關押禁閉的犯人利用。用牢固在牆上高於犯人頭頂的手銬,和牢固在牆上平行於犯人腳踝的腳鐐,將罪犯呈“大”字型吊掛起來,脖子上再掛一個十斤重的鐵環帶一段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