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青直接將小銅鏡從肩膀上丟到地上,看向七皇子:“彆理這傢夥。”
池青下認識想要接話,待得反應過來本身差點說出甚麼,也忍不住無法了,她這是被這一群不靠譜的人給異化了。
彆說,阿大幾個了。
小銅鏡倒是笑眯眯:“放心放心,給二皇子寄生妖獸的修士不必然就能和二皇子一樣修為,隻要對方不是化凡境,乃至更高就冇題目。”
“這四派之地究竟是藏著甚麼樣修為的修士,竟能一下子滅殺三個寄生修士,此中一個還是元嬰大美滿級彆的寄生修士,這等修士比之秦路外的元嬰修士也不差了吧。”遊潤忍不住開口。
一時候,群起積憤,就是陸修士想開口都冇機遇,一個脾氣暴躁的修士直接開口:“誰那麼大的膽量,竟然敢殺我們秦路外的修士,我們現在便出來滅殺了這等膽小妄為的狂徒。”
連池青身邊的人都那麼牛逼了嗎?
“本來也不一樣,你是丹修,她是符修。”常大將軍隨口說道。
四派之地外。
這一行人和二皇子的步隊又有所分歧,幾近滿是元嬰修為的修士,不擔如此,這些元嬰修為的修士,和秦路內修煉出來的元嬰修士又有所辨彆。
短短時候,前輩和長輩竟是調了個個,池青竟成了他都要瞻仰的存在。
“幾近同時。”
閆上卿刹時一臉的悲忿:“你隻是這會刺激一下啊,你可曉得,自打你走後,我被刺激了幾個月,已經感受本身和池青修練的不是同一樣東西了。”
戰役結束的太快,統統人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