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珍琴的耳朵立馬豎了起來,兩眼放光:“有冇有能夠是阿誰收集保險箱的暗碼?”
吳珍琴臉上出現了微紅,她有些不天然地說:“我……是因為我爸爸的事情……固然對方申明天會放人,但他們必定會先考證暗碼,如果發明內裡甚麼也冇有……”
“莫非?!”徐寒眼眸中射出一道精芒,接著當即給柳媛撥通電話。
“現在還不是。”
他想起柳媛在電話裡跟他說過,徐烈也給她寄了一個包裹,包裹裡隻要一張彩票。
“你的意義是我爸爸另有救?”
“把暗碼交給對方吧。”徐寒歎聲道:“至於對方肯不肯放人,隻能看天意了。”
吳珍琴低著腦袋,收回抽泣的聲音,真正的絕望,是在絕望的泥沼中看到但願,卻又在最靠近但願的時候被打入天國,龐大的落差帶給人的打擊無疑是最為沉重的。
而現在,眼看著時候的沙漏垂垂流失,牽繫著吳天輝的性命,他們心如刀絞,卻又束手無策。
這也太匪夷所思了,五年前他們母子和徐烈鬨翻,雙雙離家,這五年來,他一向在軍隊餬口,而他的母親柳媛去了外洋。徐烈冇事理睬把給他的包裹寄到這裡。
“就聊談天吧。”徐寒說道。
吳珍琴有些失神,腳下一個踉蹌,被峰哥扶住。
父親寄給我的?
徐寒頓了下,迷惑地看著他:“是啊,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