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子很沉,小傢夥搬得很吃力,因為他走得很慢。
小傢夥跑出幾步後又回過甚來看小白,一副叮嚀的口氣道:“小白要幫阿離把粥給爹爹吃哦!”
隻見他悄悄閉著眼,麵上的神情有著模糊的痛苦,輕聲又道:“我的老婆,不會返來了,再不會返來了。”
君傾的話讓硃砂感覺很暖和,暖和得她竟是情不自禁地朝他懷裡縮了縮,趴著一動不動,連呼吸都繃著。
因為他不捨。
硃砂慘白的臉頃刻又被緋紅代替,她還未及反應,又聽得屋外那笑眯眯的小白道:“咱兒子都在院子外等你老半天了,我心疼咱兒子啊,以是就把他帶出去了,以免我壞了你甚麼功德,我讓咱兒子自個兒進屋找你啊,幸虧本日冇太陽,不然小傾傾你賠我兒子啊。”
恰好卻在這時,屋外有人揚聲在喚。
這是――
就在這時,床帳彆傳來小傢夥謹慎翼翼的小聲音,“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