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硃砂還是回絕道:“不要。”
小硃砂最後這是想乾甚!
“丞相……大人?”君傾這帶著顫抖的突如其來的擁抱讓硃砂怔愣不已,然感受獲得他是在心疼她而不是嫌棄她,她便感覺高興滿足,便謹慎翼翼地漸漸地將雙手也環到了君傾身上,也輕聲迴應著君傾道,“丞相大人,我不疼了的,早就不疼了的。”
然他此時隻顧想著硃砂這一身傷疤及她右耳背上的刻傷,一時竟是忘了這右耳耳背是硃砂滿身高低最為敏感的處所,最是用他的唇舌碰不得。
他收回擊,冇有說話,隻是朝硃砂漸漸靠近。
這些烙傷,蘇女人與他說過,有不下二十處。
他乃至不敢將手再往下,再往下觸摸她腿上的疤。
君傾這時微傾過甚,吻上硃砂右眼角下的那塊疤,邊用唇悄悄摩挲著那塊疤邊輕聲道:“聽話,冇事的,我不嫌棄你。”
君傾先是一怔,而後悄悄一笑。
“丞相大人,我……很醜,很丟臉。”她不像蘇女人那樣有著傾城的麵貌,更冇有像平常女子普通光亮的身子,她乃至冇有一雙柔滑的手。
硃砂見他笑,有些惱,張嘴便去咬他的嘴,咬著咬著,便變成了輕柔密密的吻。
他的眸中此時不但有深深的自責與苦痛,另有濃濃的陰厲。
“我若嫌棄你,方纔便不會與你行男女之事了。”
而這些疤,大部分竟還連湊在了一起!
然君傾的身子還是冰冷如水,縱是顛末方纔的翻雲覆雨,他身上的溫度還是冇有涓滴竄改,還是那般冰冷。
可現在……
現在,卻有疤。
這般被君傾按到了他懷裡的硃砂將腦袋稍稍抬起,看一眼君傾因難耐而微微擰起的眉心,如老是喜好眨眨眼的小傢夥那般,先是眨眨眼,彷彿在思慮甚麼似的,溫馨了那麼一小會兒,而後竟像個成心使壞的孩子,就著君傾抱著她的姿式非常用力地在他懷裡亂蹭,乃至還將臉湊到君傾的頸窩,頂頂蹭蹭,鬨得君傾那本已停歇下去的慾火又驀地竄了起來。
“彆動,彆鬨。”君傾將硃砂抱得更緊了些,同時用腿扣住她胡亂動的雙腿,眉心擰得更緊,難耐道,“小兔子聽話,乖,彆這麼動。”
“那這兒呢?”君傾俄然將唇湊到了硃砂耳邊,右耳邊,“這兒可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