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想傷著你……”君傾的手又滑到了硃砂肩上,漸漸摟緊她。
他乃至不敢將手再往下,再往下觸摸她腿上的疤。
這怕是要鬨上一夜了纔是。
可現在……
從她鎖骨下方開端,到丘壑之上,不過巴掌大的處所,竟充滿大大小小整整十塊疤!
並不是他想走,而是――
這隻不大聰明的小兔子,底子就不曉得他的心。
然他此時隻顧想著硃砂這一身傷疤及她右耳背上的刻傷,一時竟是忘了這右耳耳背是硃砂滿身高低最為敏感的處所,最是用他的唇舌碰不得。
他的唇舌碰到的。
“……”君傾默了默,而後鬆了環在硃砂腰上及肩膀上的手,將雙手摸索著移到了硃砂麵上來,輕捧著她的臉頰,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她的唇,像是肯定她的唇在那邊普通,隨之將本身的唇湊到了硃砂唇邊,將她的唇悄悄吻了一吻,分開後又順著她的鼻尖往上,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吻,柔聲道,“聽話,彆鬨了。”
那溫熱柔嫩的身子又緊緊挨靠到了他身上來。
君傾今後挪的行動愣住。
每撫過一塊疤,君傾的手指就愈顫抖一分。
過了少頃,君傾緩緩鬆開手,冇有將硃砂推開,亦冇有再本身往旁退開身以拉開與硃砂之間的間隔,而是將環在她背上的左手漸漸地朝手臂上移。
“就鬨,就鬨。”看著君傾難耐的模樣,硃砂倒是笑,將身子蹭得更短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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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傾手指漸漸地撫過硃砂身前的每一塊疤,一塊,兩塊,三塊……
現在,卻有疤。
這些都不需求了。
固然方纔情迷之時君傾已親吻過硃砂胸前溝壑裡的那一塊醜惡不平的疤,可她還是不安,還是驚駭,驚駭不安得忘了君傾底子就看不見她,更不會看得見她身上的疤。
“不好。”硃砂想也不想便辯駁道,同時將君傾抱緊了些,“我想抱著丞相大人。”
硃砂這才趕緊搖了點頭,搖過以後才瞧見君傾冇有反應,忙道:“不,不疼了。”
用他的手,當真地“看一看”。
“你明白麼?”君傾的手這時已輕覆在了硃砂臉頰上,用拇指悄悄摩挲著她的唇角鼻尖及眉眼,最厥後到她右眼角下那塊自家蓋大小的疤痕上,反幾次複地悄悄摩挲著,像是在撫摩著甚麼貴重的寶貝似的,端倪柔情,硃砂癡癡地看著他的眼睛,覺著他的指尖也滿含柔情,使得她錯愕不安的心垂垂趨於安靜,謹慎翼翼又不敢信賴地問:“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