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統人都在等著刑台被潑上烈火油被大火燃燒的那一刻。
“戾――”一聲鋒利的戾叫聲在令箭分開姬灝川的同時突然響起。
腳下滿是火,背部被熾熱滾燙的鐵鑄刑架炙烤著,此中滋味,儘可設想。
帝君姬灝川就坐在主刑官的位置上,神采冷冷。
但,他已經不是四年之前阿誰手上無權的新帝,他也不再是四年之前阿誰隻手能夠遮天的丞相君傾,他就算有卞國在後撐著又如何,他手上再無實權,他不過是空有一個丞相的名頭罷了。
桃木削成的釘子!釘子一頭削的很尖很細,隻要力道用得對,它就能等閒地釘進人的皮肉裡,釘進人的頭顱裡!
就算他真有妖法,也分開不了這個處所!
所謂的法場,並冇有甚麼特彆的排布,獨一特彆的,就是主刑官的席位與刑台。
嚶嚶嚶,卡文,要屎了,有冇有人想給本人打雞血的!本人需求雞血!雞血!
“燒死他,燒死他!”
連一縷冤魂,都冇有資格做。
妖人,他必然是妖人!他若不是妖人,燕子如何會在這類時節返來,又如何能夠幫他!?
那五隻燕子冇有走,它們還是用它們的身子替君傾擋住周遭扔來的肮臟之物。
君傾看不見,看不見刑台,看不見劊子手中的桃木釘,但他曉得,等候他的是甚麼。
若非如此,四年之前,他又怎有機遇取了他的性命?
就彷彿這統統與他底子冇有乾係一樣,又彷彿他是迫不及待地要走到法場,走去送命一樣。
用它們的身子替君傾擋下那些菜葉子!
不但故意,乃至還會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