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阿拜彆打水,小白在這兒不成以欺負孃親的哦。”小傢夥站在硃砂麵前,一臉當真地看著小白,一副“小白如果欺負孃親,阿離就在這兒守著孃親”的模樣。
“那,那阿離一會兒再來幫孃親梳頭哦!孃親要等阿離哦!”小傢夥立即喜笑容開,本是要跑,卻在跑開之前伸手來抓硃砂的手,高興道,“孃親和阿離一塊兒去!”
“阿離健忘了!”小白這麼一說,小傢夥立即從小白懷裡跳開,回身就往臥房跑去,一邊道,“阿離這就去洗臉漱口哦!小白等著阿離哦!”
“哼,冇誠意。”小白將臉撇了撇,這會兒的他那裡像個技藝不凡的高人,的確就像一個在理取鬨的孩子。
“……!?”硃砂立即昂首看向小白。
硃砂冇有坐,她稍有遊移,才道:“昨夜白公子雖不在當場,但東清殿裡產生的事情,白公子當都瞭如指掌纔是。”
“想不通你究竟有何誘人的,竟然迷得我的小阿離對你這麼癡迷。”小白一副妒忌的口氣。
這是他在君傾麵前永久不敢有的靠近與行動。
小白則是捏著下巴將硃砂上高低下打量一遍,蹙著眉極其不睬解道:“想不通,想不通。”
硃砂作勢也要回身回屋,卻聽小白一副懶洋洋的口氣道:“小豬你還回身回屋乾甚?怕和我獨處我會吃了你?還是想回屋給阿離幫手?”
“公然。”小白另一隻手五指一下又一下地輪番敲著桌麵,“公然人都是白眼狼的多,我都說信不得,偏得小傾傾還不聽我的話,說甚麼本身有分寸,真的是長大了翅膀硬了不聽我的話,還不如一向像我的小阿離這麼大小,乖靈巧巧的多好,都不消我來操心。”
“那小白說話要算話的哦!”
“不是,我隻是隨便將頭髮綰起罷了,你如果還想幫我梳,待會兒吃罷早餐再幫我梳如何?”硃砂有些不謙讓小傢夥絕望。
硃砂正要回絕,隻聽得小白的聲音已經到了門外廊下,一副悲傷的口氣道:“我的小阿離,你這是不是有了孃親就忘了小白了呀?小白好悲傷哪!”
“因為白公子若不信硃砂,就算硃砂說得再多,也不會獲得白公子的信賴,而若白公子信硃砂,就算硃砂甚麼都不說,白公子也會信賴硃砂。”硃砂直視著小白的眼睛,不閃不避,“民氣便是如此,白公子感覺呢?”
她總有感受,就算小白不在丞相大人的身側,但他曉得的事情,遠比在丞相大人身邊所見到的要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