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正,胡九筒是跟定賈思邈了,他說是甚麼,那就是甚麼。
賈思邈要來了三個手銬,將商午、商甲舟、喬獄長都給銬了起來,嘴巴也塞上了,又有胡九筒等幾個犯人在那兒看押著,如許穩妥了很多。
喬獄長暴喝道:“胡九筒!我看你是活膩味了……”
一個獄警站在門外,還不健忘奉勸:“你們彆亂來,有甚麼話好說。真的傷了人,你們就萬劫不複了。”
自從分開了寺廟,胡九筒就是在江湖中闖蕩了,打家劫舍、坑蒙誘騙的,他但是無惡不作,甚麼樣的事情都乾過。他向來是獨來獨往,向來不跟任何人合作。彆看他脾氣殘暴、凶暴,但是他也相稱警悟,一刹時就明白了賈思邈的意義。
從槍口處傳來冰冷涼的感受,讓喬獄長激靈靈地打了個暗鬥,他叫道:“把槍丟下,快點兒。”
凶僧胡九筒,可不管甚麼江湖道義,為了達到目標,不擇任何手腕。
這是出了甚麼事情了?
賈思邈道:“等。”
“等甚麼?”
“我,我在這兒……救我啊。”在張小三等犯人的背後,傳來了商甲舟衰弱的聲音。這聲音落入了商午的耳中,真是如同刀割,讓他的內心非常難受。
門外有荷槍實彈的獄警,身邊另有兩個獄警,有甚麼好怕的?喬獄長和商午往前走了兩步,這回是看清楚了讓胡九筒勒著的商甲舟。現在的商甲舟,還赤著下身,讓人一眼就看得出,在他的身上都產生過甚麼。
那些在走廊中的獄警,當即衝了出去,喊道:“放了喬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