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走上前,俄然飛起一腳,腳尖快速在白楊樹的樹乾上一點,緊接著閃電般縮回。
“哦?如何回事?”持重頓時來了興趣,問村長道。
持重麵色冰冷,眼中冇有一絲的憐憫。他已經給了白楊樹機遇,但是這棵老楊樹底子就冇珍惜。此次它能夠暗害持重,下次也能夠暗害其彆人。倒是絕對不能姑息。
開端還冇有甚麼,比及厥後,卻突然聞聲樹內心響起一陣sao動,彷彿有一個東西在撓樹。
不一會,劉芳跟她兒子的衣服燒光,周遭的白狗血也被蒸發的所剩無幾。
村長聞言,當即後退幾步,站的遠遠的。
村長一看這景象,不由對持重更加佩服了。傳聞狗眼能夠瞥見人看不見的東西,這明白狗一進門就對著楊樹叫喊,較著是它也發明瞭甚麼東西。
呼啦,衣服一被丟疇昔,就像是澆了汽油普通,熊熊燃燒起來。
“我當甚麼東西,本來是個樹瘊子!”持重說著,將那樹瘊子屍身扔在了地上。“村長大叔,你一會把這玩意挖個坑埋了,儘量埋的深一點。另有這白楊樹,朝氣已儘,不出三天就得枯萎而死,儘快找人砍了吧。”
“喲,還曉得共同?想要上我身?冇門!”持重說著,手指快速在身前一劃,一個符籙成形,擋住了那虛影。
“唉,小夥子,聽我一句勸,那姓呂的二流子家啊,你們最好還是彆去了。”村長看看持重,有點奧秘兮兮的說。
下一刻,就見持重手從樹洞裡拿出,手上多了一個東西。
持重收起羅刹,看了一眼白楊樹,彷彿是自言自語般說道:“本來感覺你發展不易,想著放你一條活路。冇想到你竟然跟那東西同流合汙,不護佑家主不說,還敢傷人!此次倒是留不得你了!”
“好了,這時候的狗血倒是最衝,恰好能夠禁止這東西的陰氣。”持重笑笑,俄然用指甲悄悄在明白狗的前蹄上劃了兩道。
跺跺跺,跺跺跺,就像是一隻啄木鳥在捉蟲,老楊樹上不竭傳出古板的啄木聲音。
持重將兩件衣服在太陽底下一抖,讓陽光縱情曝曬到衣服之上。然後持重摸起火機將兩件衣服一起撲滅,丟向了白楊樹。
跟著敲擊速率越來越快,終究藏在樹內心的阿誰東西受不了了,收回嗚嗚的聲音,非常的暴躁。
這就是豺狼雷音的敲擊之法,之前秦楠中邪的時候持重曾用這個彆例驅邪。
倒是劉芳跟她兒子的。
接著持重從懷裡摸出羅刹飛刀,繞著樹走了一圈,然後瞅準一個位置,用羅刹的刀背用力在樹乾上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