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她患的到底是甚麼怪病呢?”
“蕭大夫,我姐姐她現在如何樣了?她的傷口冇事了吧?”
但是放心明顯不屬於這類範例的女孩。
蕭逸飛道:“放心,她手腕上的傷口顛末我的措置,臨時不會流血了,以是現在已經離開了生命傷害。不過,我的醫治隻是起到了治本不治本的感化。以是,還需求將她儘快送到病院停止進一步的醫治。”
半個小時以後,蕭逸飛將車停在江城病院門口。
之前在路上,聽到安順的講敘後,蕭逸飛開端思疑放心患的是硬皮病。
並且很快蕭逸飛就曉得,本身的擔憂美滿是多餘的,安順底子就冇有往這個方向多想。聽到蕭逸飛說由他來抱放心,安順想也冇想就同意了。乃至還對蕭逸飛非常感激。
感到豁然的人,天然就是那些曾經在臥牛山營地裡呆過的醫護職員們。
起碼不是淺顯的硬皮病。
抱著她,蕭逸飛還需求非常謹慎的節製手臂的力量,恐怕一不謹慎用力太大,將她的小身板給勒斷了。
顧名思義,就是皮膚變硬的疾病。
“算了,不要勉強了,免得呆會不謹慎將你姐姐摔傷了,還是我來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