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群俄然衝出來的花家的修仙者,一個個都是不要命的模樣,鄭光和一眾還活著的青木宗的修仙者都是感覺頭皮發麻。
轟~轟~轟~
陳重冇有說話,隻是回身看了雲空一眼,雲空立馬瞭解了陳重的意義,直接上前兩步,然後咧嘴一笑;“全數都殺了吧,一個不留。”跟著雲空的話聲響起,那些監禁著花家人身材的光束,全數化作了光雨消逝開來。
竟是呈現了一道深深的溝壑,足有半米的深度,約莫六七米長,而六個金丹期的強者,此中兩個金丹中期的青木宗的長老已經躺在了地上,衣服襤褸不堪,身上到處可見血跡淋漓,身材已然躺在地上,冇有了涓滴的氣味。
“殺啊,為死去的族人們報仇。”
就算是他們老祖也做不到吧,要曉得,阿誰他手中保命的符篆,但是老祖曾經在一處遺址當中獲得的,即便是他們老祖的手中,也隻要四個罷了,當月朔共獲得了五個符篆,為了測試這符篆的庇護才氣。
青木宗本就不是甚麼善茬,陳重可不想給本身留甚麼後患,這些傢夥在修真界的名聲本就不如何好,氣力很弱的修仙宗門被他們所滅的也不但僅是一個兩個這麼簡樸了,如果不是青木宗的氣力很強。
可方纔阿誰青年,僅僅隻是順手一擊,就破開了他那符篆構成的光盾,這未免也太可駭了吧,要曉得,方纔那銀色彎月的進犯,可不但僅是針對他一小我,而是他們六小我,同時對他們六小我停止進犯啊。
鄭光冷冷的看著陳重,眼裡早已冇有了一開端的質疑和顧忌,有的隻是驚駭,到底是甚麼樣的強者,才氣有如許強大的一擊啊。
向來冇有任何一小我,即便是明達市的老一輩強者給了他這麼大的壓力,讓他生不出抵擋的動機來。
如果不儘力脫手,也難以做到的。
如果陳重俄然脫手,恐怕就不但僅是現在這個環境了。
那不過是陳重看起來很隨便的一擊罷了,乃至不直麵麵對,底子感受不到多少真元的顛簸,可就是如許的一擊,竟然收回瞭如此強大的能力。
饒是如此,還是有如此刁悍的力量,除了他,現在有戰役力的恐怕隻要彆的一個金丹前期的強者,但也是不敷五分之一的氣力了,彆的兩個金丹頂峰的強者,或許另有三成擺佈的氣力吧。
“一招已過,中間應當不會禁止我們拜彆了吧。”鄭光沉聲說道,他現在一刻也不想逗留在這裡,這個青年給了他太大的壓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