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小兩口兒可彆鬨了,”李清照會讀心術,天然洞若觀火,“我稱他為仙尊,隻不過因為我們常常見麵,相互之間尊稱罷了,他也稱我為‘易安仙尊’。”
樹乾很粗,上麵的樹杈也很粗,直徑足有一米多,我坐在樹杈上,再往下看,他們幾個就像螞蟻一樣小,再往上看,從這裡到樹頂,起碼另有五十米的間隔,抽了一支菸,我持續往上爬,但此次走的是螺旋線,得一邊爬,一邊察看樹乾上是否有開口的印記。
又爬了二十米擺佈,這裡樹乾的直徑,已經縮小到三米擺佈,還是甚麼都冇有發明。
“那你是吹,”我撇嘴道,指向樹乾,“這首,你能背出來是哪首詩嗎?”
並不像,此前我墩過樹瘤,固然很堅固,但以我的力道也能墩出來牢固住,不至於一刀墩下去甚麼結果都冇有,必定是樹皮下有異物!
“不消吧……”我皺眉想了想,如果當年樓蘭人真把寶藏放在樹裡,必定也得開洞,樹不像是山,是活物,開了洞就冇法修覆成原樣,除非……
“你是不是傻!”雪櫻走過來,敲了我腦袋一下,“都一千多年了,這棵樹會長的呀,能夠當年祖師爺就是站在樹底下刻上去的呢!”
我之以是有這個設法,跟馬鈺有關,因為之前我倆啪啪的阿誰樹洞,就近似這類,阿誰樹洞是猞猁發明的,如果不用心看,從空中很丟臉見阿誰洞。
幸虧我反應快,滑下去冇到兩米,我就用雙刀同時墩進頭頂上方的樹乾中,刀在樹乾上劃下兩道二十多厘米長的口兒以後,牢固住了。
我正要去四周的樹杈上再歇息會兒,俄然,右手裡的刀,冇墩出來,像是墩在了鋼鐵上,而我墩右手刀的同時,左手刀拔出,乃至於落空了著力點,身子直向下滑去!
我越看這張臉,越感覺眼熟,彷彿在哪兒見過似的。
我跑回徐興燁他們那邊,借來兩把匕首,雙手持握,一刀一刀墩在樹乾上,往上爬。
可惜,觀氣術不是X光,冇法透視。
“有理,”李清照點頭,“字固然被撐大,識不出來,但筆劃還能模糊辯白,是用劍刻上去的,太白仙尊十八歲的時候,功力必定不能達到如此境地。”
“要不然,給樹乾開個洞看看?”雪櫻跟我的設法分歧,也感覺這棵樹與寶藏的關聯性比較大。
輕功冇用,樹乾比較光滑,冇有著力點,雪櫻一縱,大抵是十多米高,但最低的樹杈,也在三十米的位置上,她跳不上去,也站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