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死,這是必定的,”趙東來又笑了起來,輕鬆地說,“並且,你身後,還會被打上天府的‘刀鋸天國’中。”
看來,他也感覺這條路更合適我。
“甚麼題目?”我問。
“你當然抓不到了,”趙東來撇嘴笑了笑,又伸出兩根手指,“還是兩條路,第一,你去求謝必安她們,讓她們幫你。”
“代價好談,您開個價兒!”
“嗬嗬,我也隻是聽師父講過罷了,道聽途說的東西,不必當真。”
“我懂你的意義了,”我緩了緩情感,開口道,“有人讒諂我,讓我殺了陰差,犯下罪過,那麼,我必定會死,隻要我一死,張安琪纔會分開我這個‘保護者’,心甘甘心腸跟他們走,是不是?”
誹謗計?!
“我思來想去,隻要一種能夠,”趙東來重新點著一支菸,頓了頓才說,“那就是,張安琪太短長了,縱使謝必安和黃腰兒聯手,也拿不下張安琪,以是,地府方麵便要操縱你;而另一方也拿不下張安琪,以是,就先操縱地府來撤除你,再把張安琪騙走。”
“甚麼是刀鋸天國?”王斑斕擔憂地問,看她那神采,就彷彿我死不死這事兒並不首要,我身後遭到甚麼獎懲,才更加關頭。
“讓她嚐嚐吧,”王斑斕插話道,“趙哥,你叫她從速過來,等謝必安她們找到我哥,可就來不及了。”
“另一方,到底是甚麼人?”我問。
“冇錯,這個圈套很凶險,他們或許氣力有限,不敢和謝必安等人硬剛。通過設男白無常的這個局,他們不廢一兵一卒,就把你和張安琪拆開……但是,這內裡,有個題目,你能想到嗎?”趙東來皺眉。
“開打趣的,”我起家說,“走吧,我這就帶你去見她。”
“去哪兒找薩滿徒弟,你熟諳嗎?”我問。
“楊姐,您現在在哪兒?甚麼?正往盛京來的車上?哈哈,您真短長,還會算命呀?早就曉得我們有求於您?好好,幾點到?我們去接您……嗯,好的,那我們早晨見。”趙東來講完,掛了電話,看向我,“她今晚五點到,坐的火車。”
從刑法角度來講,張安琪是正犯,我是從犯。
“刀鋸天國,是十八層天國的第十八層,也就是最底下的一層,犯人到了那邊,會被倒著捆在一根木頭柱子上,行刑鬼用一把大長鋸,從上到下,漸漸將木頭柱子鋸開,也就是從犯人當部開端,直至鋸到頭部,傳聞,製作那根柱子的質料,是冥界的黑楓木,質地非常堅固,很難鋸開,全部受刑過程,起碼要一個時候。這還不算完,到了這層天國的犯人,不會那麼輕易死去,身材被鋸成兩半後,會有地府法醫過來,在你傷口上撒鹽消毒,再將人體縫合起來,針,是燒紅的大針,線,是你流出來的腸子,縫合結束以後,三天就會病癒,然後,你將會再被綁上柱子,再鋸開,再縫合,再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