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這不是起來了嗎?快點把你彆的半個腦袋給裝歸去吧!”
我用一塊布在武明的傷口上綁起來,先臨時止血,如果如許長時候走下去的話,武明的教就要費了,我們必須用最快的速率趕回村莊,如許才氣有機遇保住武明的腿。
拿下鬥笠後,呈現的是一張極其不協調和可駭的臉,兩隻血紅的鬼眼,一隻眼睛的眼皮耷拉下來,擋住了半個眼睛,額頭上長著一顆拳頭大的肉瘤。臉上的皮膚皺巴巴的,長著一顆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異鬼立馬忍著狠惡的疼痛把頭磕在地上,趁膜拜的姿式拜了下去嘴裡不斷的叫著:“嘎呀!吼吼吼吼吼!”
“咦?”我轉頭一看,武明走過的雪地都已經被他的血給染紅了“如何回事?為甚麼流了這麼多血?”
“好,如許便能夠了。”異鬼操控者說道。
就在這個關頭時候,我們還不曉得異鬼操控者正帶著異鬼趴在峽穀上麵諦視著我們這些人。
“我冇事,彆想太多...我隻是絆倒了罷了。”武明說。
異鬼操控者用本身的柺杖敲了敲已經被砍掉手掌的斷手說道:“把這些冇有的皮給剝下來。”
“你如許我如何曉得你在講甚麼?不是教過你從命的姿式嗎?”操控者的手還抓著異鬼的腦仁說道。
“你現在點頭也已經來不及了,我都看到你在顫栗了,在這座島上哪有異鬼驚駭人類的事理啊?我說的對吧,孩子。”異鬼操控者走到異鬼的麵前“把老夫抬上去,抬到你的肩膀上,真該好好的獎懲你了。”
異鬼把第一塊剝下來的皮,就彷彿是膠帶一樣貼在腦袋上,大抵剝了五六張皮後,這才把重新安在腦袋上的彆的半顆腦袋給全數都貼好。
“你乾甚麼?我講的話,你不聽嗎?”異鬼操控者轉過身看著異鬼說道。“我的孩子,你該不會...開端驚駭那些人類了吧?”
“嘎啊啊啊啊啊啊!”異鬼一陣淒厲的叫聲。
操控者從異鬼的肩膀走到異鬼的後腦勺看著瑟瑟顫栗的異鬼說道:“看你抖成如許,不會是真的怕了那些人類了吧!還是說我的體罰也比不上那些人類可駭呢?”
“彆擔憂,你們先走吧!”武明說道。
異鬼抱著本身的腦袋不竭的搖著:“嘎!嘎呀!”
“掙紮吧――!持續掙紮吧!如何樣啊!那些人類和老夫比誰更可駭啊!”操控者說道。
峽穀裡,被砍掉腦袋都異鬼仍然躺在雪地裡,一個帶著鬥笠,帽簷被壓的很低,把半張臉都遮的嚴嚴實實,拄著柺杖顫顫巍巍的走到異鬼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