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冇用的東西想得太多,錯過了滋擾她的最好機會,這下好了,她該忙的都忙完了,就剩下殺我這麼一件事了,她這下子能夠心無旁騖,用心致誌的殺我了。
但是我光榮了不到兩秒,猛地認識到產生了甚麼,不由瞪起了眼睛。
或許滅亡對我而言反而是種擺脫,下次投胎之前多擦點眼藥水。
另一處疼痛是我的右胳膊,我的腦袋躲過了槍彈,可那顆槍彈直接從我的大臂那兒射穿了。
他說著還嚥了口唾沫,然後持續道:“我幫你開手銬的時候,你的手腕。”
我這美滿是實話實說,這差人看我的眼神,彷彿我是妖怪一樣,換作任何人是我都會被他給嚇到。
想不到我玩了命的折騰,也隻是把本身的生命延後了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