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看到瘦子抱著一塊體積比他腦袋還大的石頭衝過來,用力將石頭砸在仍然在不斷扭動的蟒蛇的殘軀上,嘴裡痛罵道:“砸死你個噁心人的牲口!”
直到現在我也不曉得是甚麼東西在搞我,但我感受持續這麼折騰下去,我就算不被水淹死,也得被水拍死。
瘦子點頭,來了句:“對,並且看身形彷彿是林倩兒。”
這類環境下的掙紮,不過就是奉告本身要挺住,固然腦筋很暈,但是千萬不能放棄,一旦睡疇昔了,那他媽的就是真的疇昔了。
不過這條紅色的鐵鏈彷彿直插到瀑布上麵的亂流中去,我不由傻眼,心說如何能夠?莫非通往古墓的入口在深不見底的水下?
但我的身材實在太虛,已經冇有多餘的力量和他扯皮。
以後大抵過了五秒鐘,我看到一小我冒出頭來,恰是林倩兒。
我的力量刹時規複了少量,行動盤跚地再次來到水邊,想找找林倩兒在甚麼處所。
林倩兒卻把我推開,直接去看那條已經被她斬成兩段的蟒蛇,明顯還是不放心。
途中好幾次,我都擔憂那股奇特的力量會不會再次呈現把我當玩具一樣甩來甩去。
當我們聊起接下來該去那裡時,我俄然靈光一現,想起了被蟒蛇拖入水下時看到紅色鐵鏈的經曆。
我在空中經曆了不到兩秒的失重體驗,那種狀況很難用說話精確描述,說的不高雅一點,彷彿隨時要尿褲子一樣。
直到它完整一動不動,林倩兒的身材才忽地一晃,接著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臉上的模樣看著非常叫人要多心疼有多心疼。
瘦子接著又來了句:“方纔下去救你的人彷彿是你的小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