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那棵樹也被劈了,下一個該被劈的,就是他身上這根避雷針了吧?

“行,我這就去給你取過來。”神甫說著向院落的某個房間走了疇昔。

“多大仇多大恨啊!就這麼想燒死我嗎?”眼鏡男對大背頭的仇恨已經到了極限。

不曉得是不是遭到過分驚嚇的原因,他發明他竟然失聲了!

終究,還是被劈中了啊!

又是一聲爆響,院落裡第三棵樹也冇有能倖免,被雷電擊中倒伏在了地上。

不能吧?就是幾十道雷電罷了,至於嚇成如許嗎?太冇用了吧?能夠自救的時候,恰好出這類題目!

“那你說油炸乾甚麼?另有彆的甚麼體例能夠滅殺惡靈的?”大背頭持續向神甫谘詢著。

“但是現在冇有那麼大的鍋,也冇有那麼多油,並且,也冇有乾木料能夠燒油。”神甫攤了攤手。

“惡靈怕硫酸?為毛我冇傳聞過?你特麼是人嗎?你特麼是如何當上神甫的?”眼鏡男此時又開端仇恨上這神甫了。

“木料都濕了,恐怕冇體例燒死他了。”神甫看了看木料堆,向拿著火把的大背頭說了一聲。

隻是他麵前幾米外的空中,被閃電砸出了一個半米深的坑洞。

“惡靈怕硫酸,用硫酸也能夠,漸漸一層一層燒掉他的皮膚、肌肉、骨頭,從腳開端,然後是腿、肚子,最後是胸、腦袋。”神甫又給大背頭出了個主張。

“好啊!”大背頭一聽非常感興趣。

火勢熄了以後,這棵大樹也遲緩地倒伏在了地上。

然後,他眼睜睜地看著大背頭從屋子裡又走了出來,手中還拿著根火把。

眼鏡男這才發明,他身邊的矮胖男已經不見了,冇有人捂他的嘴了。

‘轟!’

‘轟!’

剛纔有一道閃電,不曉得甚麼啟事冇有劈中他地點的避雷針,竟然劈在了他麵前的空中上,把地上砸出了一個大坑!

“但是你這裡也冇有這麼多硫酸,對吧?”大背頭向神甫問了一聲。

他持續儘力說著話,但就是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我靠!這雷電要不要這麼可駭啊?”眼鏡男嚇得麵無人色。

“老天,你曉得我是被冤枉的吧?以是才下這場雨來救我,我如許的好人,不會被雷劈死的吧?”眼鏡男向彼蒼禱告了起來。

“不,硫酸有,好大一桶,前次驅魔典禮冇用完的,你要用嗎?我去給你取。”神甫搖了點頭。

這一道閃電以後,俄然雨過晴和,乃至太陽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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