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頭抹了一把臉。
擺好祭壇以後,我拿出了黃符紙走到一旁開端畫符。
胡文秀在外邊聽到裡屋的動靜,吃緊忙忙衝出去拉著我二叔坐在沙發上,想要替我二叔查抄傷勢。
“小徒弟,你就彆回絕了,老頭子我明天丟了那麼大一個臉,今後也不曉得會不會持續幫人看事,既然現在另有能用獲得我的處所,那就再近一點我的力,也算儘了我的力,不然我這內心頭實在是過意不去……”
二叔摸出一根捲菸,撲滅吸了一口,“必定傷害啊,你又不是冇瞧見明天那隻雞入了魔,阿晉想用非常手腕把趙宇給請上來,那鬼東西身上必定是帶戾氣的,戾氣還不輕,這類東西如何能讓他上阿晉的身!”
我醞釀了半天,終究跟二叔開口說出了我心中的設法,二叔驚得鬆開了手,手上抱著的一隻大箱子砸在了他腳上,他捂著腳在地上亂跳大喊大呼,“周晉!你丫是瘋了吧!你想把一個厲鬼請上來附到本身身上?”
二叔一邊把沙發茶幾等雜物挪開,一邊喘著粗氣問我,“阿晉,你不會是想讓李老頭把那支公雞拿來當作請趙宇的替人吧?”
“二叔,你感覺以我們明天的那番作為,還能夠等閒的把趙宇那隻鬼給請上來嗎?我們冇有彆的體例,隻能用非常手腕把趙宇給逼出來!”
二叔看我默許,驚得差點把手裡的沙發給砸到腳上,“臭小子,你不會是當真的吧?那隻公雞明天但是被我們兩個給掐斷了脖子,身上帶著極重的怨氣,你如果把趙宇請上來,那隻公雞當場就能化魔!再說了,你讓趙宇附身在一隻公雞身上,他也不能開口說話!請上來又有甚麼用!”
我下認識的想要回絕李老頭。
“這如何行!”
我一攤手,“冇有彆的體例了,東西我都籌辦好了,早晨到了時候隻能這麼做,不然的話我上哪兒探聽趙宇的事情?”
更何況我纔是幫忙主家處理事情的師父,如何能把傷害轉移到其彆人身上。
我們冇去管李老頭,另有幾個多小時就要半夜了,我跟二叔開端動手籌辦請鬼神上來的典禮需求的東西。
“要不我讓局子內裡的人幫手查一查?”
胡文秀想了想,“但是之前李徒弟不是說過他曾經把趙宇給請上來過嗎?我看李徒弟彷彿也冇甚麼事兒啊?”
李老頭躊躇了半晌,開口說道,“小徒弟,要不然我看這麼著,還是讓我來作為媒介,讓趙宇上我的身,畢竟我們老李家有家傳的法門,起碼有一道關卡能夠庇護我的身材。其彆人底子不能做這麼傷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