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為甚麼我腦筋內裡劃過如許的設法。
眼下我們冇有其他的體例,隻能持續在海內守株待兔,等著張百山返來了。
二叔的話提起了我的興趣,“真的假的?我記得我們老周家的天書上不是這麼寫的啊,孺子身的阿誰法門廢除了以後,我爸的修為還能夠持續晉升?”
二叔也拿了把椅子出來,並排跟我坐在一起,他拍了拍我的肩,“阿晉啊,我們都已經等了兩年了,不在乎再多等這麼十天半個月的,隻要他張百山返來,我們第一時候就上他家找他去。”
二叔在一旁笑得直不起腰,“阿晉,你曉得這酒有幾度嗎?這但是我特地保藏了高度數農家自釀酒,就連我都不敢冇下酒菜白喝,你小子可好,拿起酒瓶子往嘴巴裡倒?如何樣?做成年人的滋味好受嗎?”
我心中莫名有點煩躁,忍不住去櫃子上拿了瓶酒。
我感受挺冇皮冇臉的,跟小孩子似的鬨脾氣。
“胡姐,你熟諳這個叫張百山的人?”
二叔湊疇昔,接過電話聽了聽。
二叔瞅了我一眼,“臭小子,多大的年紀,一點點事情就要借酒消愁了?”
我們冇體例追上張百山,就算我再如何氣悶再如何發脾氣也冇法竄改麵前的究竟。
這下就難辦了,張百山不在海內的話,我們總不能去東南亞找他吧。
“嘿,難不成這姓張的真的不在市裡頭?回東南亞去了?”
我不美意義的撓了撓頭,“二叔,你問這個乾嗎?”
我想了想也是,董淼是從阿誰東南亞販子的手上弄來了紅眼睛佛頭雕像,說到底我們又不是想要把紅眼睛佛頭雕像給弄到手,我們是要清查紅眼睛佛頭雕像前麵的阿誰法師。
“我這裡有他電話,我打疇昔嚐嚐。”
我沉默不語,接過了二叔遞給我的茶杯。
現在能做的唯有埋頭等候。
我放下了茶杯,追著二叔問我爸當年的事情。
我內心頭有一個設法,想去張百山在我們市裡頭的落腳處看看。
二叔愣了愣,握了握拳說道,“他如果不返來了,我們立馬辦簽證去東南亞找他!就算把東南亞翻個底朝天,我們也得把張百山給挖出來,把阿誰害你爺爺的凶手一股腦兒的揪出來!”
又不曉得張柏山詳細是去了東南亞哪個都會,追出國去豈不是在海裡頭撈針白搭工夫嘛。
李老頭想了想,“轉頭我給董淼打個電話問問,以我和他的友情,從他嘴內裡問出阿誰東南亞販子的資訊應當不難,隻要他冇騙我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