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這一番話說的我一頭霧水。
不對!
我恨的牙癢,眼淚不爭氣地湧出眼眶。
紅眼雕像哇的收回怪叫,鬆開了我的手背。
不過現在也冇好到哪去,紅眼雕像半個腦袋都卡進門縫裡了,臉上的神采比初見它時更加驚悚。
有一回爺爺替村莊裡中了邪的農夫驅邪,就是叫我尿了一泡孺子尿,當頭澆了下去。
我再如何天不怕地不怕,愣是被這口陰風給吹的後背寒毛直豎,門口就在麵前,但是我的手卻如何也夠不到門把手,整小我軟軟的往地上倒。
“爺爺也住院了?”我抓緊了二叔的胳膊,內心頭直打鼓。
爺爺單獨扶養我長大,他對我來講是獨一的親人,卻替我擋了災,我又如何能不恨!
這些小打小鬨的那裡能擋得住邪祟玩意。